“滚。”
许言之不想搭理,等着裁判给出答复,虽说用的是他最擅长的左手,但是他已经很久没打网球了,确实没办法尽力挥拍。
空荡荡的室内球场只有三个人,另一边的裁判示意兄弟俩:“Ball falls on line!”
许言之从鼻孔里轻蔑地哼了一声,转身往更衣室走去。
虽然许言之三局比赛都输给了哥哥,但是他三次挑战鹰眼——前两次是许珩之的界外球,最后一次是他打出的一记漂亮的压线球,都成功了。
如果说派人跟踪许言之去墓园是出于关心和保护,那么他的回国之路一直被监视着,就说不过去了。在体育馆3号口等待何唯的间隙,许言之忍无可忍,打电话问候了几千公里外的哥哥,但是因为他是因私擅自离开,工作没有处理妥当,许珩之反将一军,把弟弟训得哑口无言。
被跟踪和被监视确实是一件很值得发脾气甩脸色的事,虽然许珩之安排的人只跟到了江州国际机场就被许言之逮了个正着。
为了让弟弟消气,许珩之主动松口让许言之回国处理私事,挑战鹰眼成功就有三天假期,否则只能等工作交接完再走。
许珩之双手叉腰看着许言之的人影消失在视线中,摇摇头,叹口气,追了上去。
“我请客,一起吃顿饭?”
“你下厨我再考虑一下。”许言之已经脱掉上衣,解开运动裤的松紧绳,皱着眉头问:“你非要这么看着吗?”
许珩之伸手顶住淋浴房的玻璃门调戏道:“怎么了你有我也有……”
“我会害羞。”许言之板着一张脸把哥哥推了出去。
许珩之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