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叔了啊!”
“回见!”
一番嘀咕,将想知道的全都问清楚了之后,杨振在招呼一声前往几乎没什么人扎堆的公园东头的同时,也忍不住的回头看了几眼地摊上的那些仨瓜俩枣就能带回家的官窑瓷。
暗下决心接下来除了攒本钱之外,自己还得要恶补一下和古玩相关的知识,提前为将来某天再回来捡漏做好准备。
到了东头之后,杨振随便找了张纸往跟前一摆,然后就蹲地上等着。
要一般人看到这一幕,怕是会不明所以。
毕竟就一张纸,上头啥也没有,谁知道卖的是啥?
好在这一般人虽然看着不懂,但要是行里人,那却是一看就懂。
因为在行里,无论是只在面前摆张纸还是摆上一张空包袱皮,那都只代表一个意思。
这意思就是人想要卖的是金银之类的硬通货!
事实也的确如此。
就在杨振把纸摆上了不久之后,两个在人群中溜达着的人回头看到这情况,立即就脱离了人群,快步走了过来。
因为在行里混的够久,并且背后头还有靠山的缘故。
二人过来之后也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道:“黄的还是白的?”
知道二人所言黄的是金子,白的是银子的杨振赶紧点头道:“黄的?”
听到是金子,二人的表情明显的兴奋起来道:“錹(keng)子还是米啊?”
杨振顿时就懵圈了:“啥是錹子米?”
“看你回的那么利索,还以为是老人呢!”
“搞半天原来是只假扮老鸟的雏啊!”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两人闻言齐齐笑了起来,一人解释道:“錹子就是黄鱼儿,米就是沙金……”
杨振这才恍然,赶紧表示是米,问二人收不收。
“收肯定收,毕竟我们就是干这个的!”
二人在点头的同时道:“不过这米到底和錹子不一样,毕竟錹子的成色起码也有九以上,米有多少却说不好——要不你跟我们走一趟,毕竟我们手头没东西,不容易确定到底米的成色,不确定成色的话,也就不好给价!”
“行!”
杨振点头,直接就要跟二人走。
看到他这模样,二人就更是忍不住奇怪道:“话说听你这声音年纪不大,胆可还真是不小啊,身上带着黄米我们让去哪儿你就准备跟哪儿——你就真一点都不怕?”
“我都打听过了,听说你们在这边收黄白也好几年了!”
“不但价钱出了名的公道,而且为人也挺仗义!”
“既然大家伙儿都这么说了,那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杨振嘴里依着那摊主给的说辞,但心里的想法却是我不是不怕,可黑市的交易那就是伴随着风险的。
就算怕我也没别的办法。
毕竟我现在真的急用钱啊!
两个都是老江湖,自然不可能被杨振这几句场面话给骗过去。
不过杨振这回答,倒真是听的二人心头极其舒坦,一边在前头领路一边解释道:“其实你们也真没啥好怕的,毕竟现在大盖帽查的严,出了事你们虽然是倒血霉,但我们却有可能要掉脑袋——所以要真说怕的话,我们比你们还怕!”
杨振嘴里嗯嗯算是回答,并没有过多的接茬。
见杨振没有什么闲聊的兴趣,二人便也不多说,只是闷头前面领路。
出了公园拐了好几个胡同,又绕了好几个大圈,最后才进了一条无人的巷子。
“行了,这边晚上一般都不会有人过来!”
“你把黄米拿出来吧!”
二人一边招呼,一边便在巷子里翻腾,最后才在一堆的砖头碎石中扯出了一把气枪几个坩埚之类。
接过杨振递过来的针药瓶正准备烧,二人中的那大块头却是忽然直揉鼻子,一边瞅着杨振不满道:“你将这玩意儿塞哪儿了啊,怎么这么大味儿呢?”
“我就放裤裆里!”
杨振闻言不满:“不过就是火气大了点而已——什么叫塞哪儿了啊?”
“找咱们卖黄货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东西塞裤裆的也不少!”
“可味儿能冲成这样的你还是头一个!”
两人一边烧一边抱怨,让杨振下次要再有东西塞裤裆的话,最好先洗个澡。
不然要都跟他这么搞,到时候怕货没收到多少,眼怕都得给熏瞎了。
杨振也懒得解释自己才从乡下回城,回来这两天也是忙的团团转,压根就没时间拾掇自己这些,只是紧瞅着二人烧货。
毕竟金沙即便再不纯那也是金子。
随便动动手脚那怕就是好几十块钱,他可不敢马虎大意。
好在二人的手脚还算干净。
烧完之后用试金石一哗啦便表示成色只有八成一,他们最多能出十八块钱一克。
“你这里是三十克!”
“一共五百四十块钱!”
“买不买?”
大块头道:“卖的话我们就给你拿钱,不卖的话咱们就各走各的,当从来没见过!”
“本来看你们烧金子没做手脚,还想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