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云走过去,狠狠踢了躺在地上的温迪一脚。他的动作带着几分不耐烦,似乎对温迪的倒地不起感到十分不满。
“别装死,我下手有分寸,没打你的要害。你要是真死了,现在哪会这么安静,早就把蒙德炸成大坑了!”
温迪依旧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仿佛真的失去了知觉。
邵云见状,眉头紧皱,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愤怒。
“你别给我装犊子!我知道你还没死!”
他蹲下身,从背包里里掏出一瓶疗伤药。
“这玩意老苦了,喝下去,一天内,嘴巴里全是苦味!”
见温迪还是不动,邵云毫不犹豫地拔开瓶塞,然后将药液灌进温迪的嘴里。
然而,温迪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邵云气得笑了出来,摇头道:“好,你不醒是吧?那我就再给你来一瓶!三天内让你喝不了酒!”
说着,他又从怀中掏出另一瓶神奇补剂。这瓶补剂看起来比疗伤药还要珍贵,并且更苦,邵云再次将补剂倒入温迪的口中。
可是,温迪依旧躺在地上,双眼紧闭,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沉睡。邵云看着温迪那因为苦劲,紧绷的脸庞,无奈地叹了口气:“温迪,别装了,你就不感觉苦吗?”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几分关切和疑惑,似乎真的不明白温迪为何会如此。然而,温迪依旧没有任何回应,只留下一片寂静。
邵云一把丢下温迪,站起身来,脸上写满了无奈和愤怒。
用力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冷声道:“得!你就装吧!我走了,你睡地上吧!”
说罢,他转身离去,步伐坚定而决绝。
温迪依旧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仿佛真的死了似的。
邵云骑着马回来了,经过温迪身边时,放缓了速度,低头看了他一眼。
“我不管那个魔鬼跟你说了什么,记住,不要被魔鬼蛊惑,它在骗你!还有,它不会亲自动手杀人的!你是选择相信魔鬼,还是我自己,你自己想一想吧!”
过了一会儿,躺在地上的温迪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他首先确认了一下四周的环境,确定邵云已经走远,才放心地松了口气。
他立即摆出了一副痛苦的表情,仿佛正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呸呸呸,苦死了!”他皱着眉头,用力地吐了好几口唾沫,抱怨道,“他给我灌了这么多干什么啊,这段时间我可喝不了酒了。”
就在此时,天空中突然出现了一道巨大的身影,正是特瓦林。
特瓦林俯瞰着地上的温迪关切的问道:“巴巴托斯,你受伤了。”
温迪又吐了几口唾沫,试图将口中的苦味驱散。
随后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并无大碍。
“没事,他没打到我的致命位置。”温迪苦笑着说道,“而且他还给我灌了两瓶很苦很苦的药剂,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我最大的伤其实是在舌头上。”
特瓦林的目光落在远方的蒙德城上,带着一丝疑惑和不解。低头看向温迪,疑惑地问道:“你为什么不杀了他?我感觉你刚刚的战斗态度十分认真。”
温迪轻轻耸了耸肩,嘴角挂着一丝苦涩的微笑。
“我认真,他也认真了。然而,他的速度却超过了我,甚至超过了我所掌控的风的速度。”
特瓦林听后,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的表情。他难以置信地说道:“连你掌控的风都快不过他的动作吗?这怎么可能?”
温迪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深的忌惮,解释道:“如果只是速度比我快,我或许还不至于这么忌惮。但可怕的是,他手中的那把枪,打出来的东西……”
说到这里,温迪没有再说下去,但他的表情已经足够说明一切。
特瓦林也感受到了他心中的恐惧和不安,那把被恶魔祝福过的牛仔左轮,绝非一般的武器。
特瓦林落在地上,感叹道:“看来,这个人类比深渊还要恐怖啊,蒙德真的能抵挡住他的威胁吗?”
温迪摇了摇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坚定。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他还没有对蒙德构成直接的威胁。但是,我们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不能掉以轻心。如果他真的对蒙德产生了威胁,那么,我们就只能像五百年前那样,不惜一切代价去阻止他。”
特瓦林深吸了一口气,他明白温迪所说的“像五百年前那样”意味着什么。
“话说回来,你真的被那个家伙蛊惑了?”
温迪听着特瓦林的话,给出了自己内心深处的回答。
“有一半的影响吧,多亏邵云把我打醒了。”
……
天边悄然泛起一抹淡淡的鱼肚白,晨曦的微光轻轻洒落,为大地披上一层朦胧的轻纱。
邵云骑着马,风尘仆仆地赶回了蒙德城。他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与沉重,心中却充满了懊悔与痛苦。
他走到安柏家的门口,驻足片刻,目光凝视着紧闭的木门,仿佛能透过它看到刚才发生的一切。
“这个魔鬼,居然连温迪都蛊惑了。”
如果不是当时自己还保持着一丝丝理智,故意打偏。
温迪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