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云与荧骑着马匹终于来到了石门区域以茶摊为中心形成的小型市场。
原本这里就是一个茶摊,供旅客在这歇歇脚。
时间一长,有些商人图方便,就围绕着茶摊就地开始卖货。
一来二去,这地方就热闹了起来。
璃月也加派千岩军,维持着秩序。
卖货的摊位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商品,从精致的瓷器到实用的农具,应有尽有。
卖茶的摊位上,热气腾腾的茶水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吸引着过往的行人驻足品尝。
卖吃的摊位更是香气四溢,让人垂涎欲滴。
远处还有十多间简陋的平房,那便是供人休息的旅店,或者说是客栈。
虽然规模不大,但足以满足过往行人的基本需求。
茶摊前几张桌子坐着几位休息的旅人,他们或低声交谈,或闭目养神,享受着难得的闲暇时光。
邵云和荧的到来引起了众人的注意,人们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
邵云环视了一圈茶摊,然后看向荧,征求她的意见。
“我们在这修整一下如何?”
荧点了点头,微笑着回答道:“好啊,正好我也有点渴了。”
于是,三人下马牵着马匹,向茶摊走去。
找了一个空桌坐下,将马匹拴在旁边的木桩上。木桩虽然许久未用,但依旧结实稳固。
茶摊老板“老周叔”缓缓走来,有些驼背。
别看人家老,那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透着岁月磨砺出的智慧和沉稳。
他操着一口地道的口音,热情地招呼道:“几位客人,要不要来大碗茶,解解渴?”
邵云抬头望去,见是位和蔼可亲的老年人,便问道:“老板,这茶怎么卖?”
老周叔伸出一根手指,笑眯眯地答道:“一千摩拉一壶茶,喝完了还能加免费的热水,一壶茶够五六个人喝的了。”
邵云觉得价格还算公道,便掏出摩拉递给老周叔。
“那就来一壶吧。”
老周叔接过钱,转身去取茶壶和大碗。
不一会儿,他端着一壶热气腾腾的茶和三个大碗走了过来,麻利地为三人沏上茶。
他边倒茶边说道:“三位客人请慢用,这茶虽然口感有些涩,但在这炎炎夏日里,喝上一口,定能消去不少暑气。”
【苦丁茶:少量恢复核心生命值,核心体力值,核心死神之眼值。】
邵云端起大碗,轻轻抿了一口茶。茶水入口,初觉苦涩,但细品之下,却有一股淡淡的甘甜在舌尖蔓延开来。
他忍不住又喝了几口,只觉得整个人都清爽了许多。
然而,派蒙却对这茶的反应截然不同。她喝了一口后,脸色立刻变得难看,差点将茶吐出来,叫道:“好苦啊!”
邵云见状,打趣道:“我这有点药剂,这更好喝,来点?”
派蒙听后,立刻抗拒地摇头道:“相较于你的药剂,我宁愿喝茶。”
说完,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一口气将碗里的茶全喝了下去。
看着派蒙这副模样,邵云和荧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
十分钟前。
在茶摊的角落,一男一女两人面对面的坐着,彼此相伴,像是两颗漂泊在茫茫人海中的孤星,此刻终于找到了短暂的栖息之所。
男的叫鉴秋,像一位文质彬彬的书生,戴着眼镜,眉眼间透露出一种温文尔雅的气质。
他的衣裳虽不华丽,却整洁干净,仿佛散发着他的书卷气息。他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眸中印着对面女子的身影。
女的叫花初,则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虽衣着朴素,却难掩其天生的丽质。
她的言谈举止间流露出一种大家闺秀的气质,举手投足间都显得那么优雅得体。
此刻,她正揉着有些发痛的脚踝,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鉴秋,我们走多少天了?”花初轻声问道,她的声音如同山涧清泉般悦耳动听。
鉴秋闻言,微微抬头,望向远方的星空,仿佛在回忆着一路上的点点滴滴。
“小姐,我们走了十天了。”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坚定与执着,仿佛这十天的艰辛对他来说只是小菜一碟。
花初听了,轻轻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
“我的脚好痛,我们今晚就在石门这里休息一晚吧。我们在那边的小客栈休息一下,这一路上风餐露宿的,我这第一次走路出远门,我……”
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似乎在为自己的软弱感到羞愧。
鉴秋看着花初揉着脚踝,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心中涌起一股怜悯之情。
“小姐,再坚持一下,我们还在璃月,等我们到蒙德就好了。我从蒙德来的客商说,那里没有盗宝团,没有丘丘人,就连愚人众都没有,是一片乐土!”
他的声音充满了坚定和期待,仿佛那片乐土已经近在咫尺。
花初听完后,眼中闪过一丝向往的光芒。她看了一眼自己还在发痛的脚踝,又看了一眼鉴秋,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我相信你,但让我多休息一会好不好。”
她的声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