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脸上一直没什么变化,只是拳头紧握着,看来对这里还是不熟悉,显得些许紧张。
总算是到了步行街,罗小雪先走一步,回家补觉,我则是把藏在公厕角落的广告牌找了出来,继续开始叫卖。
步行街人来人往的,但也有不少人注意到我们。这次有个老头,我们的整体可信度就变高了。
老头本来就是仙风道骨的,只要往那一站就是个活字招牌。
相比较上一次,大家都斜眼看我们这次都多了几分敬畏。
生意没一会儿就上门儿了,一个急匆匆的中年男人跑到我们身边来。
他心急火燎的过来之后,啥也没说,上来就给我们扑通一下子跪下来,这场面实在有点儿太奇怪,搞得我都反应不过来了。
“朋友,你这是干什么?”我赶紧把这个男人扶了起来,还没过年呢,突然行此大礼,我可受不住。
“大仙儿,你们一定要帮帮我啊,我已经快要被折磨死了。”这男人声音听起来哑哑的,一边哭诉一边儿打哈欠。
“你说说是什么情况?”老头的声音有种魔力,可以平复别人的焦躁心情。
这人本来心急火燎的,听他老头的话
之后倒也平静的可以跟我们讲述了。
“这段时间不知道怎么搞的,我家里就好像有东西似的,我怎么检查都没人,可一到了晚上啊,着床边总是有各种各样的脚步声。”
“我还动不动就做噩梦,被鬼压床。”
“我已经好几天都没睡过好觉了,上班的时候都没有精神,要再这样下去,我的工作也要没了,连命都保不住了。”
男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给我们讲述着自己的心酸过程,我这一听就可以断定这是见鬼了。
不过我毕竟不懂这些,具体的还是要有老头来说。
“你叫什么?家住哪里?方不方便带我们去看看?”老头没什么特别的表现,就这么平淡的问着,这男人听了立刻抹了泪水。
“我叫赵二,家住在平山后面的平房,平时家里面也没什么事儿,平静的很,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一下子变成了这样。”
男人一边说一边带着我们往他们家走。
平山距离这里倒也不算是很远,走两条街也就差不多了。
一边走着,老头一边问了一下赵二的家庭情况。
赵二今年三十多岁,还是个单身打工汉,一个人住在平房里,平时
也没出过什么事儿,最近一段时间突然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让他也睡不好觉。
他一路上都在哭诉着,一直到了他家,我总算觉得耳朵安静了。
赵二的家是个挺大的平房,还带着个院子,土地得值不少钱。看样子他活得倒也是挺潇洒自在的,何况这边的房子还经常赶上拆迁。
我看他家大门口正上方挂着一个镜子,这东西我也听说过,鬼是怕镜子,这东西可以驱鬼镇邪。
农村时常有这样的讲究,只是赵二都已经挂上了镜子,怎么还闹鬼呢。
我不解,跟着赵二一起进了屋,里面相当的敞亮,一张两米宽的大床,电视沙发什么都有。
“这就是我睡觉的地方,这段时间我时不时就感觉到周边有不少的脚步声,可是检查的时候又什么都没有。”
赵二皱着眉头,叫苦不迭。
“你们附近有没有人养鸡?”老头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让我跟赵二都觉得有点儿发蒙,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养鸡的倒也有,只是还得现杀,太麻烦。您老要是想吃鸡,我就给您上饭店打包点回来。”
赵二估计没搞明白,还以为老头想吃鸡,相当大方地
说。
“要的就是现杀的鸡,你去找邻居买只鸡,杀鸡放血,把鸡血拿过来。”老头摆摆手,赵二道也算听话,什么也没问就直接照着老头所说的去办了。
我在旁边抿着嘴,偷摸着学这些技巧。
赵二的动作倒也挺快,没过两分钟他就搞了一碗鸡血回来,递给了老头。
拿到了鸡血之后,老头从自己的衣服里摸出了一条树枝。
他把树枝蘸了一下这鸡血,往地下抖。
开始的时候还没什么反应,到后来抖到地上的鸡血变得越来越多了,地上就显露出了许多的脚印。
这脚印有大有小,密密麻麻,全都是在屋子里绕着走路的。
赵二一看这场景吓得大叫,连我都被吓得不轻。
“大仙儿,这是咋回事啊?”赵二赶紧跑到老头的身边,喘着粗气问老头。
就连我也搞不懂这场面,只能等着老头来解释。
“你这屋子里有几只鬼,具体几只现在还不清楚,他们被困在屋子里出不去,看样子是想找个方法走出去。”
老头低下头,看着地上的脚印,思索了一会儿,才跟我们说。
平时遇见鬼直接就可以看见,这次非但没看见,竟然要用鸡
血才能见到脚印儿,我也是觉得有些纳闷。
只是现在赵二也在旁边,我又不方便问,只能在一旁看着。
“那大仙儿我要怎么办?这鬼怎么才能从我这屋子里出去?”赵二脸色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