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出来,我就拦住了。
“我找您有事。”
那个男人愣了一下,看了我一眼。
“我不认识你。”
“你惹上麻烦了。”
“你有病吧?”
那个男人骂着我走了,看样子这个人素质很差。
我跟何大拿说了,他说。
“晚上我们一起过去,我到底要看看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晚上过去的,男人看到是我,又带着一个坐着轮椅的人,就火了。
“滚,再来我就打断你们的腿。”
“那没问题,可是你的命马上就没了,还有你的儿子,你的妻子。”
那个男人一下就跳起来,操起门口的棒子,就要抡过来,他的妻子一下出来,拉住了,看了我们半天,大概也是听到我们说话了。
“这样,进来吧!进来说。”
我们进去,家里看着并不富裕,一般家庭,但是很干净,可见这家的女主人是一个踏实的女人。
“你们说的话我也听到了,说实话,我也不爱听。”
“我说一件事,有六棵树,三棵前,三棵后,还有一条沟,那是什么地方?”
何大拿说的是那阴画中画的。
男人和女人一愣。
“那是我家的祖坟。”
“可以带我们去看看吗?”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总得让我们明白呀?”
“是这样,三天内,你们有灾,这不是胡说八道,原本是我们不应该管这事,但是这事也和我们有点关系。”
两个人就害怕了,犹豫着,但是不相信的成分还是大。
“我们并不知道你家祖坟在什么地方,但是我们在一个画儿上看到了这个地方。”
何大拿说到这儿,没有往下说,看来这样说,很难让他们相信。
“也好,我看你们到底能玩了出什么花样。”
我发现这个男人不管素质差,心眼也不是那么全,有点二。
他还着我们去他家的祖坟,正是画儿画的那个位置,只是在左面没有画出来这小子家其它的坟来,有十来座。
“就是这个地方,你说,这段时间你得罪过什么人
,干过什么事?”
“你们是公安啊?没有权力问我。”
“我们能帮你们破就破,破不了,三天后,你们一家三口就坟在这边。”
何大拿说完,那小子又火了,我拉开了。
“算了,干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这样说,这小子就软了,他愣愣的看着我们半天说。
“到底怎么回事?”
“我们说了你也不懂,你就告诉我们,你这段时间得罪过什么人,干过什么事?”
“我没有得罪什么人呀?我是有点二乎乎的,可是没心眼子,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没有人跟我计较,他们也不敢,我二,什么事都敢干。”
“你再想想。”
这小子点上老旱烟,坐在一边抽起来。
“想起来了,半个月前,我和同事喝酒,在那个小饭店,那天也喝多了,一个女人进来了,看着长得挺漂亮的,一个人说,谁敢去抱着亲一下,他给二十块钱,二十块钱是我半个月的工资,我就上去抱了,亲了,说实话,我真的喝多了,还被抽了一个嘴巴子,我担心她找公安,我还躲了几天,没事了我才出来。”
何大拿听完看了我一眼,我也知道,那是云白,这小子招谁不好,就招上了云白。
“这事你是惹上大麻烦了,你说招谁不好,招上她了。”
“那怎么了?我最多就是上门道歉,把二十块钱给她。”
“好了,你回家吧!”
我们回去,何大拿说。
“晚上你回去劝一下,这样弄可不是太好,虽然那小子混点,可也不至于要一家三口的命。”
我想真是这样,云白现在是发疯了。
我回家,云白已经做好了饭,我坐下吃,说了这件事。
“那小子是找死,没有办法,我不想改变。”
“你太过分了,虽然他那样了,可是他的妻子和孩子没有错。”
“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我的事你不用管。”
云白进了自己的房间,看来我是无法说服了,云白到底想干什么,我想,这件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
我第二天去何大拿那儿,何大拿大概也是琢磨明白了,云白就是做,也不至于这么狠,肯定还有原因。
我们去找心空和尚,那依然在山洞里看书,那昏暗的油灯下,他一住就是四十多年,真是想不到。
“你们没事别来打扰我,在我这儿,你们什么都得不到的。”
“云白下了阴画儿了。”
我把事情说了,和尚愣了半天说。
“那都是因果的报应,改变不了的。”
“可是有些事情没有因,只有果。”
“那下世就会找回因来。”
对于心空和尚的淡然,我有点生气了。
“你说你活这么大岁数也是白活了,你整天在干什么?你知道的那么多,用来杀人,害人吗?”
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