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子虽然嫌弃不够酷,却也没有吝啬夸奖。范必成嘴最甜,将季苹和今喜两人更是夸成了天上的仙女。
“许老板,你觉得怎么样?”余今喜当然是最在乎许昀昉的评价的。
“很可爱,谢谢你们。”他颔首道了谢,掏出手机把钱把工费转给了余今喜,“今喜,我把钱先转给你,你再转钱给季苹。”
“好。”她答应下来,看了看手机上多了比原先价格多了两百的转账,也没说什么,转手收下,转给了季苹。
两人没有在店里多做停留,收拾好东西,提着许昀昉送着糕点,手挽着手回新阳小区去了。
六点半左右,许昀昉独自坐在了休息室里。店里只有他一个人,刚刚袁昊和范必成都下班走了,他懒得开店,便挂了停止营业的牌子,把店门给关了。
他抱着小欢,闭着眼,无力地仰在沙发背上,不声不响。屋子里异常寂静,静得他只听见自己缓慢而细微的呼吸声。
他很清楚地知道,现在他一闭上眼睛,一团乱麻的脑海里,就会清晰地浮现她的模样。
不对劲,很不对劲。
他敢肯定,几年的病情已经改变了他大脑的高级功能,影响了他对外界的感知能力,让他变得冷漠和麻木,他不应该会有这样的感受。
他扶着昏沉的头胡乱地思考,忽然脑海里冒出了曾经在网上看过的一篇文章。文章里说,抑郁症患者的有一种病理需求,人会因为大脑的疲惫不由自主地去存在一个情感依赖或者寄托,就像溺水的人潜意识里渴望抓住一块漂浮的木板般。
所以自己可能是因为封闭太久了,被她的开朗和热烈所感染,从而产生了错觉……
想到此,他终于松了松紧绷的肩膀,迟缓地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