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宽敞的院子内,整整齐齐地摆放着沈清晚之前收进来的粮食。
此外,还有他们费了好大一番力气,射杀的几只老虎也横陈在此。
他缓缓走近,那堆粮食堆里。
忽然,心里涌起一种熟悉的感觉。
这些粮食……
这熟悉的包装,好像是将军府里的粮食。
他之所以能一眼就认出来,因为那米袋上醒目地印着“傅家”两个大字。
那可不是随便印上去的,而是粮油店专门为傅家定制的标识。
字体的形状、颜色,他再熟悉不过了。
他的心中暗想:是自家的粮食没错了。
原来家中库房失窃的那些东西,是被沈清晚给收了进来。
傅景虞在确认是自家粮食后,随即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那笑容中带着几分得意,又带着几分释然。
也好,至少没便宜那狗皇帝。
便宜谁都不行,就是不能便宜了他!
沈清晚正专注于手头的活计,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之人。
若不是傅景虞喊了一声,她还不知道,他在自己身后。
她回头一看,眼中满是惊讶。
这才短短几天的时间,傅景虞居然能下床走路了。
她在心里暗暗琢磨,按照常理来说,受了这么重的伤,不休息一两个月,那是决对不能下床的。
难道这空间是有什么神奇功效?
回想起空间里食物,能放在里面长久不坏,或许在这个空间里,生病了也能加快伤口的愈合。
不然傅景虞怎么能这么快下床走路呢?
而且他后背的伤口也好的特别的快。
“你身体好上一些了吗?”
傅景虞点了点头,微笑着回答:“嗯!我感觉好多了,你在做什么?”
他的目光落在她手中的动作上。
只见沈清晚正专注地将一堆肉碎灌入小肠内。
他一脸疑惑,完全不明白这是在做什么。
沈清晚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一边做一边说道:
“我在做香肠,到时候抵达流放地可以拿去卖,估计能挣上一笔银两呢!”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家媳妇连去流放地,要做什么都已经安排得妥妥当当。
不由地在心里暗自感叹,沈清晚的心思如此细腻周全,而自己身为堂堂一个大男人,又怎能心安理得地坐享其成呢?
傅景虞二话不说,果断地挽起手袖,然后拿起个小板凳,一屁股坐了下去。
他认真地学着沈清晚的样子,拿起漏斗,将肉碎一点一点地往小肠中灌入。
沈清晚看到他的举动,不由得一惊,连忙出声阻止道:
“你身上的伤口还没好,你休息一下吧!”
若是伤口再发炎什么,可就白费了这几天的休养了。
傅景虞抬头看向沈清晚,说道:
“我已经好多了,这个家我也有份,总不能只让你一个人忙前忙后的。我可以的,早点做完,我们也能早点回到流放队伍里。”
这个家他也有责任肩负起来,怎能让一个女人像个保姆一样伺候他一家大小呢?
更何况沈清晚为傅家,付出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不得不说,傅景虞虽然是初次尝试做这样的活儿,但他的动作还是相当麻利的。
只见他双手熟练地灌着肉肠,神情专注而认真。
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灌好了好几管肠子。
那熟练的模样,几乎忘记了,他还是个伤病未愈的人。
原本沈清晚独自一人灌装香肠,进度缓慢且辛苦,如今有了傅景虞的协助,效率大大提高了不少。
她仔细估算了下,按照这样的速度,一天灌装200斤香肠,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这几天一直在下暴雨,所以他们干脆全天,都在空间里面灌香肠。
两人齐心协力,埋头苦干。
不到五天的时间,两人就将所有香肠都灌好了。
在空间里忙碌了这么多天,都未曾出去过。
沈清晚和傅景虞决定走出空间,看看外面的情况。
当他们踏出空间后,才发现外面依然下着大暴雨。
那密集的雨点不断地砸落下来,仿佛没有尽头一般。
这一场雨也不知道究竟要下到什么时候。
两人望着阴沉的天空,心中满是无奈。
就在这时,掌柜看到他们两人这么多天终于出门了,便赶紧走上前来询问:
“小娘子,还有好几天房钱还没”
掌柜的话语有些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眼神中透着一丝为难。
虽然掌柜说的话比较隐晦。
但言辞之间带着几分含蓄和委婉,聪慧的沈清晚,一下子就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当时她只给了一天的房钱,剩下的七天房钱愣是没交过。
自己差点把这事儿,给忘得一干二净。
掌柜能忍到今日才上门讨钱,想必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
毕竟谁都要过日子,这房钱的事儿,总不能一直拖着。
沈清晚的脸上顿时浮现出愧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