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有几分惊喜。
老吴也惊喜地抬起了头，“小霞、小霞在哪？”
“在里面呢，不过现在情绪不是很稳定，她不太想见到你们，所以我想问，在她离家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导致她自杀。”
李姐没着急带他们去见吴小霞，她能看出来吴小霞并不喜欢她这对父母，甚至提起来就浑身颤抖害怕。
显然家暴的次数太多了，可能今天还发生了什么更严重的事情。
“没、没什么啊？就是她考试成绩不好，我们训了她两下。”老吴卡壳住了，就随便说了两句。
“成绩不好？训了两下？那她为什么回家？今天不是周末，也不是假期，她不应该在学校里上学吗？这个点晚自习都没下学呢，她怎么会在桥上跳河？”
李姐连续问了很多问题，她就是打着这对夫妻怕执法局的心理去询问。
“因为她成绩不好，然后老师叫家长，我们就去了，然后就将她带回来反省，可能是她爸打她，又说了些难听的话，才导致小霞自杀的吧？”
老板娘先前就打定主意不能将周老师猥亵的事情说出来，更何况还不知道是真是假。
这万一真的得罪了周老师，可就麻烦了。
李姐又尝试问了好多次，但是这两人的口实在是太严了，什么都问不出来。
对李姐来说，这是个挑战。
要么是提前串供了，要么就是真的没发生什么。
但她觉得不像是那么简单。
既然问不出来，就只能将人送回去，她带着这对夫妻去见了吴小霞。
吴小霞好像已经冷静了下来，表情麻木，眼神冷淡，看到父母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举动，但是并不够亲近。
她又尝试问了小霞两句，可小霞什么话都没说，只能将三人送出去。
等人走了，李姐越想越觉得奇怪，她也是学习过心理学的，吴小霞的反应太奇怪了。
她的父母，也是一样的。
*
晚上接近零点的时候，牛肉面馆的后门传来了响动。
坐在车内的李姐，瞬间惊醒，从驾驶座上坐直了身体。
原本盯梢至少俩人，但这算是她的个人行动，就没通知其他人，何况也没什么犯罪嫌疑人。
就只是她自己不放心而已。
前门是从外面锁上的，所以后门才是他们正常出门的大门，所以李姐才在后门等。
只见，一道身影从后门溜了出来。
那看着是个少女，穿着一个外套，怀里抱着一个类似于书包的东西，出了门以后就往前面跑。
路上的行人几乎没有，车也没有，思忖了下，李姐还是从车上下来了，不远不近地跟了过去。
她认出来了，那是吴小霞。
半夜了，吴小霞出来做什么呢？
之前不是自杀吗？
为什么半夜出来，还抱着东西，是要送给谁？
李姐的脑子里满是疑问。
她跟着吴小霞，一路走到了一栋民宿的门口。
她看到吴小霞，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卡，在侧边刷了一下，门就开了。
李姐的脸色瞬间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