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手上的天合罗盘:“具体情况还得进村看!毕竟我们现在离风门村还有一段距离!”
说完,莫凡便直接朝着风门村走了过去。
当他们距离风门村不足百米的时候,哗啦啦的流水声当即引起了莫凡的注意,风门村就在这条涓涓细流的右侧,岸边横生着无数不知名的野草,甚至还能够看到几朵叫不上名字的野草,别有一番滋味。
抬眸望去,风门村四面环山,依山而建,村中房屋错落有致,给莫凡的第一感觉是十分的震撼。
“这就是风门村?”莫凡喃喃自语。
举步走去,村口如当初那般,有着一颗五百年以上年轮的大树,大树根部一部分深入地面,另一部分裸露在外,能够清晰的看到根茎包裹着石头,就好似一个将军眺望着整个风门村。
大树之下,有着一个破败的磨盘,磨盘之后有着一个巨大的石碑,用红色油彩镌刻着风门村三个大字,大字之下有着两行小字:“风门村上四徘徊,西有中天百尺台。”
“这句话含义很深啊,难不成风门村里有百尺台?”顾小满凝视着石碑上的小子,疑惑出声。
莫凡摇
了摇头一句话都不说,直接朝着风门村唯一的入口走去。
踏着脚下乱石铺成的小路,阴风扑面而来,气温骤降之下,让众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你们有没有觉得不对劲?这村子问题很大啊!”走进风门村,顾小满凝视着周围错落有致的房屋,眉头几乎都快皱成了一个川字。
莫凡自然也是发现了问题,抬眸扫视着眼前能够看到的院落,脸色越发凝重。
“穿堂煞!”莫凡和顾小满异口同声的说道。
“穿堂煞?”丁一再度出声。
“你可以闭嘴了!”说完直接扭头看向了老黑:“你们749局对风门村难道就没有什么详细的记录?”
“有,但是不多,对风门村的记录也是一些驴友莫须有的经历,但也在749局档案室封存!最大的诡秘就是村子中央的太师椅,还有枕边鬼脸。”老黑当即开口,既然选择要来到风门村,他必然要对风门村有所了解。
莫凡“哦”了一声,饶有兴趣的看向了老黑,随意坐在一处宅院的门槛上,挥了挥手:“详细说说吧!”
“传言,风门村中有一把梨木的太师椅,总会在夜里自己来回摇摆,根据记
录,坐上太师椅的人必死,村里人便说这把太师椅不坐人,只做鬼,而且根据一些零星的记载,说风门村又被当地人称之为绝户村!”
“绝户村?”一旁的丁一听着,实在忍不住打岔询问道。
老黑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因为传言,风门村凡是男人都娶不了媳妇,而女儿则是生不了孩子,所以被当地人戏称绝户村,更有很多说法,说风门村男不娶女不嫁,封门绝户!”
莫凡听完老黑的话,轻声说道:“太师椅这件事情有过详细的记录吗?”
老黑摇了摇头:“根本无法证实,而且事后我们也来过风门村探查,并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问题,自然也就不再关注这里,权当是那些旅游以讹传讹制造谣言。”
“不像是空穴来风,那把太师椅恐怕还真有什么问题!”莫凡眉头紧皱,发表了自己的意见,再次开口说道:“那把太师椅你们没有证实一下传言吗?”
“当时我们来到风门村并没有发现那把所谓的太师椅,所以……”老黑解释了一句。
莫凡摇了摇头,继续说道:“说说枕边鬼脸的事情吧,我想封门村的事情根本不止你们记录上
那么简单!”
“这件事情距离现在就比较久远了,具体什么时候749局也没有详细的记录,当时,风门村风光秀丽,民风独特,自然也吸引来了三名背着画板采风的青年,三名青年在中州就读与当地著名的大学。”
“当时,他们抵达风门村正好赶上了村里办白事,而且这场白事极为诡异,一家三口齐齐暴毙,据说是因为莫名其妙的高烧,根据风门村的习俗,在进行出殡的时候,要将死者生前的枕头扔在路中间。”
丁一闻言,眉头紧皱:“将枕头扔在路中间?这是哪门子的习俗啊,中州出殡没有这样的出殡习惯吧?”
老黑摇了摇头继续说道:“那三名青年初来乍到,根本不知道风门村的习俗便直接把路中间的枕头踢开了,恰恰就是因为这毫无恶意的一脚,倒是这三名青年惹恼了暴毙横死那一家三口的亡灵,三人因此前后陷入纠缠,陷入危机当中。”
“就在当晚,三名青年都遭遇到了离奇的怪事,晚上他们总是能够听到外面有孩子在叫妈妈的声音,可是打开门之后却又看不到任何的身影,而当他们关回去的时候,声音又会重新
响起。”
“而且他们熟睡的晚上,三个人同时做了一场噩梦,噩梦中梦到同一张面目狰狞的鬼脸。”
丁一满脸风轻云淡,看着老黑那凝重的神情无所畏惧的挥了挥手:“这不扯淡呢嘛,就一场梦?然后就被他们直接定义成了所谓的枕边鬼脸?”
“怎么可能那么简单……第二天白天,一名青年打开衣柜找衣服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