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怎么可能会亲口承认自己杀了人呢?
“虽然我并不清楚你们的实验进程就能到了哪一步,不过在我们刚才交谈的过程中,我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应该不会想说她要杀了我吧,我知道它对于情感感知这方面的能力可能很弱,但她绝对不可能会杀了我的!”
格鲁尔当然不愿意相信自己最宠爱的学生会有这样的心思,那未免也让他太心寒了。
“信不信已经由不得你了,她的实验好像还差了一点,可能会需要到你的帮忙,你自己还是小心一点吧,如果有需要,我会随时保护你。”
“不用了!我这边好着呢!而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什么企图,总之我已经打算退休了,你们就都别争了。”
格鲁尔撂下这么一句话,就直接挂断了。
他有些烦躁地揉了揉眉心,这才看到手机里有一条未读的消息,是佩佩发给他的。
佩佩在短信中提到她已经回来了,还有一些材料需要修整,所以明天才能来见他。
格鲁尔给佩佩回复了一句,他至今为止还是不能相信佩佩会对他下手。
他和他的妻子没有孩子,格鲁尔早就已经将
这些学生们当成自己的孩子了,而佩佩无疑就是这些孩子中最聪明的那个大女儿。
格鲁尔眼睁睁的看着佩佩从什么都不懂,一直到现在她自己几乎就可以完成一个实验报告了。
警署这边,汪猛和吴越冬两个人看着电话叹气,格鲁尔的性子未免有些太倔了,就算他相信佩佩,那多两个保镖又能怎么样呢?
“你们也别太沮丧了,我们教授实际上可心软了,你们就偷偷去保护呗,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要说现在除了汪猛谁还最期待破案,那么就只能是贝拉米了。
贝拉米待在这边还不过一天的时间,他就已经觉得无聊的要爆炸了。
他的社交账号全都不能用,昨天游戏都不能玩了。
毕竟上面的人可是都以为他已经死掉了。
贝拉米甚至都不敢和自己的同学父母联系,生怕一联系了被组织的人发现,他的父母和朋友们又将面临一场无妄之灾。
“那我们就去轮流守着吧,你去教授那边守着,我在这边守着,等到晚上的时候再换班,明天早上再换一次。”
吴越冬还是有些担心贝拉米的,毕竟警署之内还有两个危险分子。
有他和汪猛其
中一个人坐镇还是会安心一些的。
“哈!这怎么又来一个年轻人?也是被调过来的吗?”
老警察终于从他的办公室中走了出来,他这一觉可睡得够久的。
“不是,他是过来求助的,他最近面临了一些危险,所以可能暂时会待在咱们警署内。”
“没什么问题,这个小伙子看着还挺年轻的,是不是还在上大学呢?以后要不要直接过来当警察呀?”
老警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他必须得帮着他们这个行业多拉一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来。
要不然以后都只剩下他们这些老弱病残了,谁来保护平民。
“你就别拉拢人家了,他可是联邦大学的,是咱们联邦未来的科研人员。”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也挺不错的,最起码也是为咱们联邦做贡献了。”
老警察说着说着,居然又打了一个哈欠。
人家年老之后睡觉都少,怎么到了他还反而变得爱睡觉了呢?
“哦对了,咱们那审讯室里还关着两个人呢,您随时看着点,别让他们又跑出来了。这两个人还挺危险的。”
“好家伙,你们趁着我不在,究竟干了多少大事?”
而警察一听这个瞬
间就来了精神,他走到了审讯室的门口,踮起脚尖,伸头往里面看了看。
“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这你就别管了,知道对你来说没有什么好处,反正千万别把他们给放出来就行,咱们这个审讯室坚固吗?”
“那可是相当坚固的,原来就有罪犯从里面逃出来过,所以我特意派人将审讯室给加工了一下。就算咱们这个警署倒了,这审讯室肯定还屹立不倒。”
老警察拍着胸脯保证道。
汪猛的唇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这就大可不必了。
他也不敢浪费时间,跟老警察说了两句,就连忙开车走了。
不过这一下午都相安无事,吴越冬在警署内待着有些无聊,他本来还想在审问一下那两个黑衣人的。
结果那两个人呼呼大睡到晚上才醒过来。
那时候汪猛和吴越冬都已经换班了。
“哟,你们两位可终于醒过来了。我还以为你们吃了什么毒药,一睡不醒了呢。”
汪猛就坐在审讯室内,他翘着一个二郎腿,眼神上下扫视了一番两个黑衣人。
搞得两个黑衣人颇为不自在,他们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还没有问过你们,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艾登,他叫索罗。”
其中一个黑衣人非常乖巧地回答道。
“原来是这样,我现在可以给你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