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什么时候和本宫有关系了?”
刑部侍郎哭丧着一张脸,对太子说道:“太子殿下,这件事微臣也不想说啊,可是现在皇上正在问微臣,微臣不敢撒谎啊。”
太子脸色一白,立即感觉到不好,他赶紧转身对着皇帝跪下解释。
“父皇,儿臣冤枉,这件事情和儿臣没有任何关系,这些都是他信口胡说冤枉儿臣的。”
这话不过是太子的一面之词根本就不可信,而刑部侍郎说的话同样也是如此,皇帝对他说的话是半信半疑压根不信。
“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证明?”
皇帝无视正苍白着脸色辩解的太子,直接问旁边的刑部侍郎。
刑部侍郎敢在朝堂上,公然说出诬陷太子的话,必然是有绝对的证据在他的手里面。
自从上次宋丞相在傅颜的手里面吃了亏以后,就一直都想着要把场子给找回来,而姐妹花的事情就是他找回场子的一个手段而已。
“启禀皇上,这段时间太子为了这件事情经常前往刑部,刑部上下大小官员都可以作证。”
说着话,刑部侍郎从自己官袍的袖子里面掏出一叠厚厚的银票。
旁边百里离看见刑部侍郎手中那些银票的时候,眼睛凝在了一起,因为刑部侍郎手里面的银票有一半,正是去贿赂刑部的人使用的。
百里离脑门冒汗,很担心刑部侍郎将他也给供出去。
要是这样的话,他这段时间在皇帝面前所有的努力,就要全部付之东流了。
百里离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对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章程生了恼怒之意。
可恶明明是他惹得祸事,却要他在为他在后面收拾,现在好了,直接闹到了皇帝面前,他想要从这件事里面脱出去,都成了难题。
刑部侍郎手里面的那叠银票,刺到了在场许多官员的眼睛。
文武百官俸禄有限,虽然有些灰色收入,很多人的所有收入加起来,都没有刑部侍郎手里面握着的银票来的要多。
从这一点上来看,对于太子的豪富,众大臣算是开了眼界。
太子看见刑部侍郎手中的那叠银票下意识地就要否认,他根本就没有给过刑部侍郎那么多的银子,他只给了银票中的一半用来拉拢关系的。
他赶忙摆手,否认说道:“父皇,儿臣冤枉,儿臣……”
太子想要否认银票是他的,可是刑部侍郎手中的银票,的确是有一半是他送出去的,当时他听信了宋丞相的话,想要和刑部拉拢关系,而拉拢关系最好的方式就是用银钱拉拢,因此他就给刑部上下官员送了不少的银票。
谁曾想,他做的这些举动竟然都变成了别人攻歼他的证据。
直到这个时候,太子才幡然明白过来,宋丞相真的像傅颜说的那样不安好心。想到了傅颜,太子转头看向傅颜方向,对傅颜求救说道:“太傅救我,我是无辜的。”
傅颜对太子十分失望。
太子生性敦厚,却不适合为君主,生性单纯,太容易欺骗。
宋丞相的那样的人根本就很不可信,而太子竟然就因为宋丞相说的两三句话就选择相信,还按照他的话去做了。
光看太子的神情傅颜就能猜的出来,太子这是中了宋丞相的计,他对这件事根本就一点都不知情,这一切全都是宋丞相的算计。
场上的情况对太子来说太不利,即便太子最后洗刷了冤屈,皇上也会对太子的印象一落千丈,到时候太子的储君之位就要变得危险,这步棋不管怎么走,太子这边都是输,而宋丞相怎么都是占到了便宜。
这还真是一个无解之局。
还真的是没有想到,前几日他给宋丞相下了一个绊子,坏掉了宋丞相的计划,今天宋丞相就回敬了他,将太子给拉下了马。
在太子哀求的目光中,傅颜站了出来,对着皇帝双手作揖说道:“皇上,臣有话要问。”
皇帝被刑部侍郎从袖子里面掏出的那一叠银票给气到了,连话都不想说,这会儿傅颜站了出来,皇帝随便挥了挥手说道:“问。”
皇帝说这句话的时候,态度实在是算不上有多么的好,傅颜是太子太傅,注定是太子的人,皇帝这个态度,是不是在表明他对太子十分的失望?
因着皇帝的态度,大臣的心思开始流转起来,今日太子肯定不会落到什么好处,倒霉是肯定的,将来说不定连储君的位置都很有可能会丢掉,他们是不是应该换一个人站队伍了?
傅颜无视皇帝的态度,转身面对着刑部侍郎问他:“侍郎大人,你说你手里面的这叠银票全都是太子的,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