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
好东西要分享给最好的朋友嘛。
人之常情。
但这好东西就给晋俨华给克扣了!
所以三皇子一听到这消息,脑海里面第一时间浮现出的念头,就是如果这老娘们不克扣,那裴云蕖岂不也修行了阴欲经,那今夜到自己梦里来的,岂不是裴云蕖!
自己对那绿眸恨得要死,要是梦里头是裴云蕖,那他不是开心的要飞起!
得到上官昭仪,再加这一个闺蜜。
那岂不是爽死!
但被这晋俨华给毁了!
“废了她!”
粗重的呼吸了一阵之后,三皇子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了这话,“明天就找个由头,安排个人过去散了她的修为!”
他觉得自己已经很有理智了。
这粗鄙妇人杀十次都不为过,但这妇人好歹是诰命妇人,直接杀她,那他老子和裴国公那里,他绝对过不了关。
“好,我现在就去找人!”
宁深脑海里面一浮现晋俨华那满面桃花的样子,他心中就一阵阵恶寒,觉得这事情是一刻都等不得。
听到宁深这么说,三皇子才有些心安。
这一心安,听着宁深远去的马蹄声,他眼皮子就沉了。
他自己都没有注意,这一合眼,几乎瞬间就睡了过去。
梦回吹角连营!
金戈铁马!
他这回一发梦,是身处边塞一顶营帐之中。
周围至少有数千个同样的营帐。
寒风萧瑟。
雪粒子就像是暗器一样从空中掉落,打在营帐上噼啪作响。
这营帐里燃着炭火,软垫上铺满了狼皮、虎皮,却是十分暖和。
三皇子觉得身上有些冒汗,刚刚敞开的衣衫,帐门帘子一掀,就进来一个女子。
“你怎么在这里?”
三皇子的眼珠子差点直接掉了出来。
这打扮得跟花孔雀似的女子,正是晋俨华。
三皇子不知身在梦,只是不可置信,这都在边塞,这晋俨华怎么还能出现。
“三殿下在这有小半年了吧?为我大唐镇守边疆,可真辛苦。”
晋俨华一钻进营帐,就直接坐到了三皇子的身边,“这小半年我这思念可也苦得很。”
三皇子下意识往旁边一挪,“你这什么话!”
晋俨华不可置信的看着三皇子,“上次在小楼里,你做过的事情,说过的话都忘记了?”
三皇子整个人一僵。
“一次不够你还马上又要了一次。”晋俨华却是看穿了三皇子的样子,笑着就坐上了三皇子的身子,“这小半年不见女人,还不把你憋死,我看看今晚上你要几次。”
“你!”
三皇子一下子就吓得跳了起来,直接撞在了营帐顶上。
这晋俨华一件狐皮大衣里头,啥玩意都没有穿。
这往他身上一坐,他一弹飞出去,撞在营帐顶上就吓醒了。
“啊!”
马车车厢里响起三皇子压抑着的咆哮声。
……
幽州,清晨。
许推背刚走进小院,就看到一个年轻人扛着一只半大不小的,已经宰杀好的野山羊过来了。
“许将军。”
这年轻人笑嘻嘻行了个礼,又掏了封信笺给刚刚练完刀法的安知鹿,接着又直接在井边开始清洗和分切那野山羊。
许推背看了一眼身上热气腾腾就迫不及待的拆信看的安知鹿,笑了笑,道:“又是那安贵来的信?”
安知鹿也笑了笑,道:“幽州城外面,我除了安贵之外,没别的兄弟,也没什么亲戚,除了他还有谁的信。”
许推背又看了那井口边忙活的年轻人,道,“你这个兄弟好像来了几次了,叫什么名字来着?”
“章青牛。”
安知鹿笑道,“就是年前刚走了关系,入了军籍的那个。”
“小子,办事倒也勤快,就是身子骨太弱了点。”许推背冲着那章青牛叫道,“明儿开始,到冲字营找个叫王进的,就说我让你去的,你跟着他,好好练练。”
章青牛顿时大喜,道:“多谢许将军提拔。”
“提什么拔,能捱得住再说吧。”许推背嗤笑了一声,又转头看着看信笺看得入迷的安知鹿,半开玩笑半当真的说道,“你也别每天捧着个安贵的信当命宝了,别只知道跟男人打交道,到时候传出去,还以为我和你又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安知鹿将信往袖子里面一塞,一边去伙房端吃的东西,一边笑道,“那不会,前两天才和军营里那几个兄弟去喝过花酒,还过了夜的。”
许推背点了点头,看了一眼章青牛,道:“小子,这院子里听到的话,一个字都不能往外说,你可知道?”
章青牛顿时面容一肃,道:“许将军尽可放心,我们这些个人跟着知鹿哥在永宁修所那边混的时候,嘴巴就严得要命。哪怕喝多了,也会找团泥巴把自己的嘴巴糊住,不该说的,保管一个字都不会往外说。”
转头看到安知鹿点头,许推背这才淡淡的说道,“过个十来天,可能要开始剿匪,你要不要先留个后?”
安知鹿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