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后,他的职业生涯也基本结束。”
“医生告诉他,他可以踢球,但踢不了联赛,所以从那时候开始,马修带着剩下不到几个月的自由者青训营合约,回到了家里,从此安心养伤。”
“而A罗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来看过他几次,我记得非常清楚,当时我还找他合影过。”
顿了顿,阿雷桑德拉又道:“不过后来,也就是这几年,A罗几乎很少来看马修,我记得非常清楚。”
“要知道,马修这种性格的人,真的是没什么朋友,尤其是受伤结束职业生涯后,曾经那些还会偶然联系的朋友,可能都不再联系了。”
“毕竟他们还有职业联赛可踢的,可马修从此以后,只能靠自己的本事吃饭了,所以马修才会每天去A区广场踢花式足球来补贴家用。”
听着阿雷桑德拉的说辞,大家心里都不是滋味。
像马里奥和法比奥,两人对马修也算熟悉,只知道这是一个比较乐观的少年。
至少每天坚持在A区广场踢球,成为那里街头艺人中的常青树,这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坚持下来的。
可以说,在A区广场表演的常青树艺人,多少都是上了年纪的老艺术家,像马修这样的同龄人并不多。
也正是因为留着一头脏辫的马修,非常具有自己的标签属性。
因此大家虽然叫不出马修的真正名字,但是一提到在A区广场踢花式足球的脏辫小伙,大家十有八九能想到他。
看着顾晨陷入思考,卢薇薇走到他身边问:“顾师弟,看来马修离队之后,生活简直天差地别,所谓树倒猢狲散,可能就是这个道理吧。”
“对。”顾晨微微点头,道:“按照我们跟自由者俱乐部老板奥利弗的交谈也可以清楚,马修之所以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马修太自负。”
“再加上马修独狼风格的踢球方式,要让队友喜欢他这样性格,的确很难。”
“不过从我们接触马修来看,他现在似乎也在为现实低头,至少不再那样自负,能在A区广场当街头艺人这么些年,说明他早已经放下自尊心,接受了现实。”
“顾警官,你说的很对。”法比奥从马修的尸体旁走来,说道:“马修这个人之前怎样我不清楚,但是自从他开始出现在A区广场踢花式足球我就认识他,非常客气和恭维。”
“我记得有一次,马修曾经在青训营里的那些同届队友,甚至还在现场对他冷嘲热讽,但是马修并没有生气。”
“这要换做从前,我估计马修肯定会拳头伺候的,我保证,这是真的。”
“好吧,我同意你的说辞,法比奥警官。”顾晨一边认同法比奥的说辞,一边转向阿雷桑德拉问:“阿雷桑德拉女士,除了你知道,马修出门之前一定要带上这条带有家人微型合影的照片外,还有谁知道?”
“A罗。”阿雷桑德拉毫不犹豫的道:“A罗也知道。”
“为什么你这么确定?”顾晨问。
“因为……因为上次A罗开车来马修的家中,接他去自由者俱乐部,马修在出门前曾经忘记将项链戴上。”
“车子开出去半里路,他又让A罗开回来,说这是他的幸运物,不能离开自己的身体。”
“我记得当时A罗对他冷嘲热讽,感觉他真是多此一举,所以,我肯定A罗一定知道。”
“谢谢。”顾晨微微点头,看向了身边的安娜。
安娜从顾晨的眼神中,似乎也读懂了顾晨的意思,不由弱弱的问道:“顾晨,你的意思是……你怀疑对马修下手的人是A罗?”
顾晨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重新走到马修的尸体旁,指着马修的黑色大衣道:“这件衣服很漂亮,也挺正式,至少跟我们在A区广场见到的马修很不一样,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可能要出门。”王警官从一旁走来道。
“对,没错。”顾晨打上一记响指,随后指着马修的皮鞋:“看看这,刚才阿雷桑德拉女士的说辞,你们都有听见吧?再看看马修的皮鞋。”
“我知道。”一旁的袁莎莎抢答道:“刚才阿雷桑德拉女士说过,马修出门,向来都是穿着那双老款足球鞋,因为他出门都是去赚钱。”
“小袁说的没错。”顾晨默默点头,看着安娜道:“安娜,这双皮鞋擦得蹭亮,又穿着黑色大衣,这说明什么?”
“他要出门。”安娜目不转睛的盯着马修的尸体,非常确定的道:“马修是要出门,或者说,他要参加一个重要的会面。”
“对了。”顾晨同意了安娜的说辞,道:“马修一个随意而安的人,忽然穿得如此正式,必然是要去会见某个重要的人物,当然,也可能会见地点比较重要,所以他才会在着装上格外重视。”
环顾一周,看着面前的马里奥,法比奥,以及乔治等一帮意国警察时,顾晨仿佛掌控着全场,又道:“马修的父母刚去世不久,他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