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刘权标服毒自杀了?他昨天晚上不是还好好的吗?”
“害。”卢薇薇摇摇脑袋,也是解释着说道:“小袁也很惊讶,包括那个肖恩俊也都一样,大家第一时间知道这个消息,都感觉不可思议。”
“你说那个刘权标,昨天晚上喝酒的时候,人还好好的,怎么当天晚上就服毒自杀了呢?”
想了想,卢薇薇又道:“顾师弟,你觉得,会不会是那两个彪壮男子干的?毕竟刘权标昨晚是被他们架走的。”
“而且那两个人五大三粗的,各种纹身,看着都挺吓人的,感觉就很社会的样子。”
顾晨摇摇脑袋,也是提醒着说:“现在事情还没弄清楚前,也不要妄下结论,毕竟具体情况如何,我们现在还不清楚。”
“嗯,那也是。”卢薇薇将对话信息继续往下拉,随后又道:“小袁说,肖恩俊告诉她,那瓶农药,是刘权标早就买好的。”
“昨天之所以跟我们说了那么多,似乎都是有预兆的,就是想把自己心里那些不痛快的事情全部说出来,然后找个安静没人的地方,将那瓶农药喝下。”
“他的家人也是一早才发现刘权标倒在书房里,起先还以为是昨晚喝酒太多,可做好早饭之后,发现刘权标身体没有呼吸的起伏,这才发现情况不对。”
“之后就拨打了120,可是当救护车赶到时,医护人员告诉刘权标的家人,人昨天晚上就已经死了。”
“怎么会这样呢?”顾晨眉头一蹙,快速回想着昨晚的吃饭情形。
如果说刘权标的离开是有预兆的,那昨天在包间内,各种给大家洗脑,似乎在外人看来,就是在卖弄自己的专业和学识。
外行人听听就好,也不必当真。
可现在深究起来,似乎也是有些预兆。
包括刘权标对银行的各种吐槽,似乎内心存在各种不满。
再联想到,刘权标进入包间的时候,告知大家,他是从银行开会出来的,这似乎就把问题牵扯到银行。
想着事情可能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顾晨倒是有将这件事情调查一下的想法,可关键死者刘权标的家属,暂时还没有报警,警方也不好合理介入。
再说,服毒自杀,这只是刘权标家人的一面之词,具体如何,谁也不清楚。
想到这些,顾晨赶紧提醒卢薇薇道:“卢师姐,我觉得这里面或许会有些问题,这样,你跟小袁说一下,让她跟肖恩俊沟通一下,必要时,去趟刘权标家里,看看到底什么情况?”
“了解,你是想让肖恩俊去实地调查一下具体情况对吗?”卢薇薇问。
顾晨默默点头,说道:“我就是这个意思。”
“行,这事交给我。”感觉今天破事特别多,卢薇薇拿起手机,又开始各种语音。
而另一边,外头走来两名护士,也是开始轮流检查病房内病人的具体情况。
其中一名护士,见顾晨几人围在躺平青年的周围,于是走过来,查看了一下输液情况,这才从口袋中掏出写字笔问:“周显文对吗?”
“是。”躺平青年微微点头。
“现在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女护士又问。
叫周显文的躺平青年,也是长叹一声,无奈道:“就感觉这条腿,完全没有知觉一样。”
“那是因为麻药还没解除。”女护士在检查完周显文的输液情况后,再看了看床头柜上的仪器,顿时在一份表格上,打上几个小勾。
随后声音柔和的问顾晨:“刚才没见过你,你是病人的家属?”
“不是,只是认识的朋友,过来看看。”顾晨也是随口一说。
周显文闻言,顿时鼻头一酸,眼泪忽然在眼眶打转,也是激动的说道:“小兄弟,我们萍水相逢,你能把我当朋友,我很感动。”
“要知道,在江南市,我几乎没什么朋友,更没亲戚,而就这一两天内,我忽然感觉好温暖,身边忽然多了很多好人。”
“呵呵,你还真有意思。”见周显文在那感慨万千,又知道顾晨只是跟病人简单的认识。
于是女护士也没什么心理负担,直接吐槽着道:“这刚开始,这周显文从手术室出来,蓬头垢面的,我还以为他是流浪汉呢。”
“差……差不多。”见女护士调侃自己,周显文似乎显得并不惊讶。
毕竟自己当躺平青年,也有段时间了。
在陌生人眼里,自己就是一个流浪汉,甚至连用工方都有些嫌弃。
要不是体力活,有时候不好招人,就周显文这形象,感觉就让人特别反感。
当然,女护士也一样。
毕竟周显文多少天没洗澡,没人知道。
但空气中还是弥漫着一股恶臭,因此女护士才不愿离周显文太近。
完成例行查房之后,女护士又来到另一名护士旁边,继续检查其他两名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