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慎言心里却没有她没有急切,他冷着脸看着江宛如走到身边。他有些烦闷,但还是没有拂去江宛如搭在自己胳膊上的那双手。
“你来找我什么事?”
江宛如拉着他的手摇来摇去,还把头依靠在他肩膀上。她一边拉着陆慎言的胳膊,一边对着陆慎言眨着大眼睛问道:“慎言,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陆慎言扣在椅子上的手一顿,转头看着旁边的江宛如,很是不解。
“你什么意思?”
江宛如看着陆慎言震惊的眼神,害羞地低下头,她还以为是陆慎言是因为高兴呢,殊不知是因为陆慎言没有做好这个心理准备。江宛如还拉着陆慎言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肚子上,想让他感受一下里面孕育的小生命。
陆慎言的手只是略微触碰了一下,就跟触电了一样把手立刻缩了回去。
“你怀孕了?”陆慎言看着江宛如。
他知道江宛如不敢拿着这种事情跟自己乱开玩笑。
蓦地,陆慎言就想起来他和安月结婚前几天,他因为要娶安月倍感郁闷。
没有做好安全措施。
江宛如被陆慎言甩开手很不乐意,把嘴都嘟起来了,心里面急了,
连忙出声:“慎言,你难道不喜欢属于我们两个的孩子吗?”
陆慎言犹疑了一下。
喜欢吗?他连他喜不喜欢江宛如都不知道。
在失去安月的这几年里,确实是江宛如在一直陪着自己,因为安月三年前对江宛如做的事情,他也一直知道自己对江宛如亏欠良多。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看着她期待的目光,他只能薄唇轻启,说出自己的想法:“这个孩子,来的还不是时候。”
江宛如眼里面所有的希冀都熄灭了,她震惊地看着陆慎言,再三确定了他说的不是假话。
“慎言……”再多的话江宛如都说不下去了,她最近觉得陆慎言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冷淡。这也是随着和安月结婚之后,陆慎言才逐渐变化的。
江宛如心里个暗恨,但是她动摇不了陆慎言的想法。她只能咬紧牙关,在暗处默默攥紧了自己的拳头。
“慎言,他可是你的孩子啊。”
说着,她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明明前几天慎言还因为自己逃了和安月的婚礼,她信誓旦旦的觉得就算娶了安月,慎言也还是爱着自己的。
“慎言,你不想要这个孩子,难道是因为安
月吗?”
陆慎言闻言瞳孔瑟缩了一下。
因为安月?
怎么可能,他恨她入骨,娶他纯粹是因为两家的婚约,等三年后他们就会离婚,桥归桥路归路。
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些什么。
陆慎言一把拉过江宛如,把她往怀里搂了搂:“我没有不喜欢你的孩子,只是现在我没有办法给你和孩子名分,这个孩子他来的不是时候,知道吗?”
他温声细语的安慰着江宛如,这才让江宛如稍稍安下心来。
“我不要名分,不要名分!”她的面色依旧是哭的梨花带雨。
“我不要什么名分,慎言,我可以先养着这个孩子,等到三年后你和安月离婚了,你再给我和孩子名分,好不好?”
这可是她和陆慎言的第一个孩子,有了这个孩子,就算是三年后安月再做纠缠,她也等于有了一个保障。
她哭闹不停,似乎是没有满意的答案就不会罢休一般。
“好,我答应你。”
陆慎言轻声道,江宛如这才停止了哭泣,把头埋进陆慎言的怀里。
“慎言,我今天去做了产检,医生说我们的宝宝只有这么大呢。”江宛如说着,用手比了个大小
。
陆慎言的思绪却不知道已经飘到了哪里去了。
如果让安月知道了她会怎么样?是无所谓,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还是讽刺他几句。
陆慎言突然有些期待她的反应。
“我先送你回去,你在家里好好休息。”陆慎言揉了揉江宛如,把她从自己身上拉出来。
江宛如的眼圈都是红的,紧紧地盯着陆慎言,生怕他再说出什么反悔的话来。
“好。”
……
“各位也都知道,安氏的进来参与的一场招标会标底被恶意透露了。”
安月坐在会议席上,说罢扫视了一圈周围。
“标底为什么会被透露?还不是你作为总经理看下不严。”安修杰手抱着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安月。
安月假装没听到他说的什么,这件事是不是跟安修杰有关系,到现在她还不能确定。
说不定这两兄弟就是这么丧心病狂到连累安氏也要拉她下水呢?
“具体招标会的时间已经不足一星期,这段时间大家辛苦一下,加班重新赶一份新的招标案出来,加班工资是平时的五倍。”
本来听说要重新加班赶出一份新的招标会的时候,底下都是叫苦不迭。
但最后一句话,成功的让大部分的声音都销声匿迹了。
“五倍?”底下开始交头接耳。
“寻常节假日的工资可是三倍,五倍?安总是不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