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儿子的孩子,而他一生挚爱,是别的女人。 那皇后算什么,她这一生,究竟算什么! “呵……”玄乙冷笑:“他爱沈流徽,沈流徽爱他吗?” 说完她又看向陈天忌:“你们男人,是不是都以为女人的真心轻如鸿毛,脏如尘土,说践踏就能践踏?!” 陈天忌知道玄乙被这件事的真相打得措手不及,但现下远不是她抒发情绪的时候。 陈天忌站到玄乙跟前,扶住她的肩膀,迫使她看着自己:“玄乙,我知道你现在愤怒,难过,委屈,不值。但你如今还在宫里做事,你不能在陛下跟前显露什么。等事情过去了,你想发泄,打我、骂我、拿皮鞭子抽我,只要你高兴,我都愿意。但现在不是时候,你明白吗?” 玄乙还是梗着脖子,一脸怨愤看着陈天忌。 “玄乙!”陈天忌也着了急:“回答我!” 玄乙最终平静下来,低声道了一句:“知道了。天色不早,我要回宫了。” “我送你。”陈天忌道。 “不用,我自己会走。” 玄乙往外走着,陈天忌亦步亦趋。 玄乙忍无可忍,回头斥道:“别跟着我!” 陈天忌这才停了下来,怔怔看她离开。 风静子还是一脸从容,啜一口茶:“拿皮鞭子抽你?你想得挺多啊。”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