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浓稠得化不开,仿佛一块巨大的黑幕,严严实实地笼罩着东厂衙门。
衙门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偶尔吹过的夜风,发出轻微的“呜呜”声,像是在诉说着什么神秘的故事。
东厂衙门的大门紧闭着,黑色的油漆在夜色中显得更加暗沉。
门口的两只石狮子静静地蹲坐着,仿佛在守护着这座神秘的衙门。
它们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给人一种威严而又神秘的感觉。
衙门的围墙高高耸立,墙上的瓦片在夜色中泛着冷冷的光。
围墙内,几盏昏暗的灯光透过窗户洒出来,给这漆黑的夜晚增添了一丝微弱的光亮。
但这光亮却显得那么渺小,仿佛随时都会被黑暗吞噬。
厂公办公室内,烛光摇曳,映得四周影影绰绰。
王德化眉头紧锁,心绪不宁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
他的脚步急促,“哒哒”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仿佛每一步都踩在焦虑的弦上。
他时而停下,望向窗外那如墨的夜色,眼神中满是忧虑。
又猛地转过身,继续来回走动,双手不时地搓着,嘴里还喃喃自语着什么,却又听不清具体的话语,只有那焦躁的情绪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德化眉头紧锁,声音里满是疑惑和焦躁。
他的话语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厂公办公室内荡起层层涟漪。
那紧蹙的眉头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每一道纹路都诉说着他内心的不安。
他在厂公办公室内不停地踱步,脚步越发急促。
那“哒哒”的脚步声,如同急切的鼓点,敲打着他焦虑的心灵。
他的身影在办公室内来回穿梭,仿佛一只被困在笼中的困兽,急于寻找出路。
“陈塘关东厂网点已经三天没有快报呈送过来了,从未有过这样的情况!”
他心中暗自嘀咕着,眼神时不时瞟向门口,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那期待的眼神中,夹杂着担忧与不安。
他渴望着门口能突然出现那个熟悉的身影,带来他期待已久的快报。
然而,每一次的张望都只换来无尽的失望。
他的心中充满了疑问,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了快报的中断?
是意外的变故,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他无从得知,只能在焦虑中等待着答案的揭晓。
办公室里的烛光微微晃动,那摇曳的火苗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内心的不安。
昏黄的光芒洒在地面上,把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更增添了几分不安的氛围。
那细长的影子,如同一个孤独的守望者,在寂静中诉说着主人的忧虑。
“那可是有锦衣卫约 650 人参与的‘通天井’行动啊,这些可都是精英,难道出事了?”
王德化的心里七上八下,担忧像潮水一般不断涌来。
他的思绪如同乱麻,各种猜测在脑海中交织。
那些锦衣卫,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的精英,他们的实力不容小觑。
然而,如今三天过去了,却没有任何消息传来,这让他不得不担心他们是否遭遇了不测。
他停下脚步,双手紧紧握拳,又缓缓松开,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紧握的拳头,仿佛是他内心焦虑的外在表现。
他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自己的紧张情绪,但却无济于事。
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助和迷茫,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他感到束手无策。
他再次望向窗外那漆黑如墨的夜色,仿佛想从那无尽的黑暗中找到一丝答案。
可夜色依旧深沉,没有给他任何回应。那黑暗如同一个巨大的谜团,将他紧紧包围。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渴望能从那黑暗中找到一点线索,一点希望。
然而,夜色依旧沉默,只有那无尽的黑暗在他眼前蔓延。
他越想越觉得不妙,一颗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
额头上不知不觉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微的光芒。
他抬起手,用袖子轻轻擦了擦额头,却发现那汗珠仿佛怎么也擦不完。
他的眼神愈发焦虑,在房间里四处扫视,似乎想从周围的环境中找到一些安慰。
可房间里除了那摇曳的烛光和几件简单的摆设,什么也没有。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沉重。
“来人!”王德化终于忍不住大声喊道。
他的声音在安静的厂公办公室里回荡,带着急切与威严。
很快,一名亲随应声而入。
他脚步轻快却又不失稳重,进入房间后,恭敬地站在一旁,微微低着头,双手垂在身体两侧。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等待着厂公的吩咐。
房间里的烛光轻轻摇曳,映照出亲随那挺拔的身姿和专注的神情。
“传令下去,启用陈塘关驿站传递消息和文书。每隔 8 小时,陈塘关驿站要收集陈塘关东厂的文书,以八百里加急方式快递到我们东厂衙门!”王德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