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的冷漠。
像是看一群将死之人。
说话之人,是这男人身后一个穿着燕尾服的金发男子。
“什么rh?哪来的狗皮!怎么,现在随随便便带几个人就能划分地盘了?真是搞笑!”大哥猖狂不已。
在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已经过了很多年了。
就面前这十来个人,他们还并不放在眼里。
“先生,怎么处理?”金发男人没有搭理他们的话,而是弯腰,躬身,询问着那个戴着半边面具的男人。
面具男人冷冷的道:“按规矩办事。”
“是。”金发男人点头。
话音一落。
他的身形鬼魅般消失在原地。
站着的那仨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倒下两个。
仅剩的最后一人惊恐的连连后退。
“你……你是什么人!”
“我叫,巴洛。”
手一收。
巴洛命令着:“把他们拖下去,处理干净。”
“是。”
巴洛侧头,随意瞥了一眼地上昏迷着的左清岩。
“先生,这个人怎么处置?”
傅良木并未给左清岩任何的眼神和目光,转身离开。
“丢出去吧。”
“是死是活,看他的命。”
巴洛笑笑:“先生真是仁慈。”
等左清岩迷迷糊糊醒来时
,发现自己已经到了熟悉的地方。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他手脚并用的爬啊爬的,最终在左家地盘边缘看到了人求助。
这才被带了回去。
一进屋,医生还没来,左清岩就艰难的问:“大哥……大哥是不是还没回来……”
佣人愣了愣,紧接着道:“大少爷昨晚上就被接回来了。”
左清岩怔然。
“接……回来?”
佣人答:“是的,昨晚上跟你们一起行动的人来报,大少和二少貌似分散开了,所以家主立马派了一支小队去寻找大少爷。”
左清岩愣了愣。
很快就反应过来。
他整个人泄了力,瘫在床上。
有些嘲弄的勾了勾唇角。
原来。
从始至终可以被放弃的,只有他一人。
……
“二哥。”
苏晚晚的呼唤将左清岩的思绪喊了回来。
她一脸担忧。
“你没事吧?”
左清岩回过神,摇摇头,“没事。”
“今天的晚饭我来做吧,二哥好像很累了,去休息休息。”苏晚晚从他僵硬的手中拿过了菜刀。
左清岩点点头,上楼了。
一进屋,他就去了浴室。
脱掉衣服。
露出精壮的,完美的身材。
只可惜,身上却纵横着
很多的疤痕。
他不禁摸了摸肩膀上的那个伤疤。
那刀子在他身上扎了一夜。
等处理伤口的时候,已经发炎的十分严重,后来高烧了整整一个星期才脱离危险。
“呼……”
左清岩打开水龙头,胡乱朝着脸上捧了几把冷水。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苦涩的扯了扯嘴角。
“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在浴室里待了半个多小时,等出来时,左清岩又恢复了往日那般唇角挂笑的模样。
仿佛刚刚的一切,都并没有发生过。
……
时间很快一晃而过。
到了第三天时,巴洛很体贴的再度为他们发了邀请函,并让他们于下午五点之前抵达地点。
左祁景也被放了出来。
家主原本是不想让他出来的,因为他喜欢苏晚晚多年,肯定接受不了这个结果。
但巴洛说了,务必让左家人全部到来才行。
就连夏可岚,都临时赶了回来。
左祁景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扑过去抓住傅良木的肩膀,破碎的声音是癫狂。
“你不是也很喜晚晚吗?”
“你不是也很爱她的吗!”
“你带她走,带她走啊!”
“你就这么废物吗?连自己的
女人都保护不住?”
“你难道忘了晚晚是怎么护着你的,你现在就是这么对她的?啊?”
左清岩直接让佣人把他拉开。
傅良木拿着纸巾,掸了掸左祁景触碰过的地方。
夏可岚在一旁看的一愣一愣的。
这怎么这么短时间不见,左祁景就从一个无比镇定的人变成这样了?
虽然她还没搞清楚这究竟发生了什么,苏晚晚又为什么要突然跟那什么rh的老板在一块了。
但……
看苏晚晚和傅良木这俩人如此镇定的样子,明摆着就不是啥大事。
所以。
无需操心。
“傅良木!你特么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左祁景牙呲欲裂,狂吼。
苏晚晚有些不忍心看。
再怎么样,这都是陪伴了她多年的大哥。
可是她也清楚,她跟左祁景是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