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邹云,穿着一身白西装,白裤子,白色平跟小皮鞋,连别在衣服上的胸花都是白色,估计邹云身上穿戴的东西除了她手腕上带着的一串黄色的天珠,是别的颜色,其余都是白色。
天珠,这个不信佛不信教的人,怎么会带着这个东西,难道只是为了显摆吗?这种名门望族还需要显摆吗?
“表姐,让我看看你手碗上带着的天珠?上次爷爷说,你买了一串天珠我还不相信,我可是记得你平时不喜欢佩戴首饰,怎么反而买了一串昂贵的天珠带上?好好看喔。”
说着穆媛媛就要去摸邹云手腕上带着的天珠。
邹云立将手背在身后,急忙说道:“有什么好看,不,不就是一串珠子嘛,你要是喜欢,下次我买串更好的送给你。”
“给我看看嘛,就看一眼。”
穆媛媛还想继续去抢邹云手碗上带着的珠子,李斯文上前阻止道:“丫头,你还是别碰你表姐手碗上的天珠,以前我去藏区的时候,看见一个活佛脖子上带着天珠比你表姐手上的珠子还要小一些,你表姐手上带的这串不仅价格昂贵,可能还是世间少有。”
“哇,表姐,你这串天珠比活佛带着的个头都大,多么钱,来来来,说出来吓死我。”
邹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没有,我的这串就是普通的珠子,长的像而已不是真的天珠,你们也不是第一个误会的人。”
“是吗?但是这珠子真的很好看。”
穆媛媛显然还是一个涉世不深的小丫头,三言两语就被糊弄过去了。
可是李斯文不一样,他可是活了一万多年的老怪物,什么东西没见过,于是他继续说道:“普通的珠子,可没法做本命物,因为只有本命物才不能被别人碰,看邹小姐这么宝贝的样子,这串天珠应该就是你的本命物了,我说的对吗?邹小姐。”
邹云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站在穆媛媛身旁的男人,这个男人不简单,话里话外都围绕着她说事,难道说,这个男人已经看出了她的隐秘?
“本命物?表姐,什么叫本命物呀,是不是像找丈夫一样,一个人只能配一个,不能给别人共享的那种,要不你就给我瞧一眼,我保证绝对不碰,真的不碰。”穆媛媛将自己的双手高高的举起,一副说不碰就不碰的样子。
可是邹云却把手住后一背,说道:“媛媛,这串珠子是一个朋友送的,没什么可瞧的,你们也站累了,我们出去坐吧。现在拍卖会结束了,人都散了,大厅里坐着宽敞,就不要挤在这黑漆漆的院子里了。”
“可是,今晚我还想去看看姨父和姨母。”穆媛媛嘟哝道。
“下次吧,他们都睡下了,也不知道你来看他们,下次他们醒了,我打电话叫你过来,你再过去陪我妈说说话,好吧?”
说完邹云还没等穆媛媛答应,便拉起穆媛媛的手,朝大厅的方向走去。
穆媛媛觉得今晚的表姐有些奇怪,但她又说不上奇怪在那里,不能只因为表姐不给她看天珠,就在胡思乱想表姐对她不如往常。
这个时候李斯文却指着院子里的一座六角凉亭说道:“要不,就不用麻烦了,我们三个去后院的亭子里坐坐吧,邹小姐还可以让小厨房给我们做些宵夜,白纱笼罩的凉亭下,一边聊天,一边聊吃宵夜,可真是别有风趣的人生乐事。”
邹云的脸色立刻暗了下来:“李先生,我家的凉亭是用来装饰,不是给外人提供休息的场所,还请李先生自重。”
“修几座白色大理石的凉亭用来装饰,一修还修了五座,邹家都快入不敷出了,还花大价钱修庭院?修庭院就不说了,居然在凉亭外面罩白色纱幔,你就不怕招来了什么不该招来的东西,自己吓自己?”
午夜,月正当空,一阵凉风吹过,将五座湖心亭外面罩着的白纱吹起,一时间五个高矮不一的黑影同时出现在五座六角亭中心。
凉风轻抚,四下寂静,白纱舞动,鬼影出没,下一刻亭中的鬼影会不会跑出来,或者伸出一只漆黑的鬼手来?
穆媛媛吓的紧紧抓住李斯文的衣角,一颗小脑袋躲到李斯文身后,颤颤巍巍向邹云问道:“表姐,你家后院亭子里面的黑影是什么?不会是鬼吧?”
邹云正在想如何敷衍,平时这些影子安分的很,只是偶尔出现一次,并且是静止不动的,而今晚这些影子却在亭子里来回走动,步调的频率还很高,想是被什么东西激化了他们的烦躁情绪。
就在这时,邹云看见李斯文的脸在变化,变成了石块,而穆媛媛也感觉到李斯文的衣角变硬。
她们两人同时抬眼一看,刚才还是活人的李斯文,现在整个身体瞬间变成了一尊石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石像。
啊,穆媛媛吓的尖叫,立即跳开,与李斯文保持距离。
一道青光闪过,李斯文将身上的障眼法去除,又恢复了有血有肉嬉皮笑脸的模样。
“怎么样,小丫头,有没有被吓着?”
“文哥你干嘛吓我。”
“小丫头,我只想告诉你,你刚才看见的亭里的黑影,和变成石的我,都是障眼法,我这不是怕你午夜打瞌睡,吓吓你,给你醒醒神吗。”
“原来李先生还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