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大惊失色,萧舒月赶紧扶住了李斯文,几个人合力的将李斯文扶回了他的卧房之中。
这个时候,房间里躺着的李母醒了,她微微的睁开了眼睛,动了动嘴吧叫道:“书衡书衡……”
书衡是李父的名字,李父一听大惊,赶紧走了到妻子身旁,伸手摸了摸夫子的额头,体温终于正常了,李父松了一口气,这一辈子他年轻的时候活的风采非常,自从遇到李母之后命运算是跟他开了一个玩笑,但是尽管如此,有李母在的生活已经融入了他的骨血,就算给他黄金万两也不愿意交换。
“玉莲你怎么样了?”
李母有一种大病初愈后的疲惫,身体还没有恢复力气,无力的靠在李父的肩膀上,缓缓的说道:“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不过那些事都过去了,幸好还有你在身边。”
李母说完此话之后,眼中有泪,抓住丈夫的手,有一种感慨人生的感觉,过去的种种如过眼云烟,得到比失去多,但是所幸有还有你在身旁。
李母看了看四周,并没有看见儿子的身影,有些黯然的问道:“儿子呢?”
李父看看,房间里早已找不到李斯文,于是回答道:“可能回房休息去了,昨晚把他累的够呛。”
“我昏迷的时候,总是听见儿子的声音,总感觉他在我耳边说着话,让我试着运行身体里的灵力,指点我应该怎么做,你说儿子几时会这些了?”
李父也是有些哑然,他何时知道儿子学会了武道修行这些东西?难道是在京城待着的这几年,儿子遇到了什么高人?
但是转念一想也不太可能,就算再怎么修练,短短几年的时候也不可能成长这么快速。
刚才送儿子回来的那个看装扮很潮流的年轻人,好像叫什么,叫耗子来着,那个人拉着他说了好多儿子的事情,什么欲掌成雷,什么直接打翻一辆高速急行的吉普车,什么一掌打死一个法术高人,等等这些事情,李父听着简直匪夷所思。
但是,这次儿子在没有任何人帮助的前提下,求醒了妻子,却是李父亲眼所见,于是他也慢慢的开始相信儿子也许在某些方面有异于常人的特点。
“玉莲,你说小文会不会是他姥爷在世的时候,跟着姥爷学过武道修炼的心法呢?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厉害?”
李母听到这个解释,也觉得八九不离十了,一定是和父亲在世的时候修习有关。
而在另一间屋子里的李斯文却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他太累了,累的有些精疲力尽,就算是以他万年的修行,也不能应付现在这样的情况。
突然接连对付三个武道强者,又帮母亲强行修复损坏的经脉,实在是太过耗费灵力。
但是一切还好正因为他吐出了一口淤血,反而帮他的身体重新找回了平衡。
这段日子他为了修行,加速的提高等阶,体内的气海雪山确实增加不少,但是也因为冒进而留下的内伤并没有及时清除导致他体内的灵气有些失衡,淤血吐出之后,他的灵脉又冲破了两处,这样一来,到是帮他省去不少自修的时间。
加上这次为母亲疗伤,帮他排出了不少多余的灵气,使他身体里的灵气与功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平衡,反道是件好事。
只是他并不想解释自己受伤的事,他想有时候让那些隐藏在暗处的人知道他受了重伤,能一次性的把那些蛇鼠蚂蚁一并引出来,也不是件坏事。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一觉睡的着实有些久了,让那些关心他的人也为他担心有少。
当李斯文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他的床前躺着一个长发披肩的女人,女人的睫毛很长,鼻梁高挺,原来红扑扑的小嘴,现在已经失去了血色,变的有些惨白。
萧舒月可能感觉到了李斯文注视的目光,缓缓睁开眼,看了看李斯文说道:“你醒来?”
“醒了。”李斯文的表情有些严肃,严肃的让人觉得可怕。
他一般对于与自己近身的人,都保持着一种本事的警惕感,这是多年征战而形成的一种本能反应。
萧舒月显然有些不自然,她很胆怯的站了起来,说道:“你渴不渴,我去给你倒杯水。”
“不用。”
“你肯定饿了吧,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不用,我这里什么都不需要,你可以走了。”
萧舒月涨红了脸,她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个人与之前她认识的李斯文好像完全不一样,在她印象里的李斯文是一个很乐意帮助别人的人,而现在这个李斯文恨不得全世界与他保持距离,不要靠近他。
可是没办法,她有事要求他。
“我,我能留下来吗?”萧舒月有些拘谨的问道。
“你想留下来也可以,但是你能告诉我,昨晚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
李斯文对于所有人,除了几个十分熟悉的亲信和自己的父母以外的人,有一种本能的敌对感,因为他知道自己并不是什么好人,随着他的能力出众,以后的树敌会越多,这样一来他为了保护他所重视的人,他必须对刻意靠近他的所有人都保持一份必要的警惕感。
他用一双能看透人心的眼睛,盯着萧舒月看。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