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赌城里的服务人员帮郝义夫换好了筹码,又是两个亿。
“姓李的,这次老子用全部家底和你耗,现在规矩得改一改底注五千万,翻底牌一次二个亿,你敢来吗?”
“你确定,这是你全部的家底?也许你还有钱舍不得拿出来,我又不是你的管家,我可不知道你到底藏了多少小金库。”李斯文冷静的说道。
“你他妈的赢走了老子一个多亿,老子又拿了两亿出来,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郝义夫拍桌子吼道:“再说了,你他妈一个死穷鬼,你银行卡里的钱够吗?”
李斯文根本不理郝义夫现在的愤怒,仍然用淡淡的语气说道:“既然你怀疑我,要不我们暂停牌局,先来验资?”
李斯文甩出一张银行卡。
然而郝义夫这边迟不见动静,很显然郝义夫听到验资这句话,阉了气,脸色瞬间从之前的转到了现在有些委屈的脸色。
别人不知道他有多少钱,他自己还不知道吗?
他所有的钱,加这一个多星期靠着娱乐场所贩卖毒品挣的,全部都在这里了,三亿六千多万,而且以这场赌局的排场来看,如果验资出来,他的卡里只有几百万的零头,千万以上的流动资金都没有,简直就是未流都算不上。
如果硬要说他还有多少个人资产,差不多就剩下一两百万可以保命的钱了。
李斯文见郝义夫不说话,大概知道了他是什么意思,估计着对方卡里的钱真的已经见底了,现在估计是在害怕验资报告出来以后自己丢不起那个人。
于是李斯文也不紧紧相逼,随手一丢,五千万的底注,率先下注完毕。
每个五千万的底注,三个人加在一起就是一亿五千万,还没有开始发牌,桌子上就已经有了一亿五千万,这种大场面,可真是赚足的眼球。
周围围观的看客越聚越多,很快将这一桌围的水泄不通。
到赌场来玩的看客,有一小部份纯属为了图个新鲜来转一转当然不会错过这么精神的赌局。
绝大部份人,自然是觉得自己是赌中高手,对赌术颇有研究,于是他们对于这场赌局有着自己的见解,到了这现在的生死关头,大家都十分清楚,为什么郝义夫要求把底注提到五千万,翻牌的筹码提到两个亿。
那是因为郝义夫算准了对方一定会用高价筹码去翻牌,只要李斯文看一次他与梵猛两个人,任何一个人的底牌就得花两亿,同时开两个人的底牌则需要四亿。
只要郝义夫与梵猛两个人其中,任何一个人的牌面大于李斯文的牌面,那是他郝义夫赢。
只需要一局就能从李斯文手里赢走四亿五千万,一次性就把之前输的全都赢回来,这种很简单的算法,难不到郝义夫。
郝义夫是赌场的常客,之前他与梵猛并没有走的太近的时候,他就凭着自己的记牌技术在赌场赢走赌资从来没有失败过。
可以这样说,郝义夫来赌场从来没有空手而归的先例,每一次来了之后只要他想就一定可以有所收获,尤其是在21点这个游戏里,他从来没有输过。
今晚除外,但是牌局还在继续,还有翻盘的机会。
而且大家都觉得今晚很怪异,为什么记住了所有牌的顺序,甚至算出荷官发牌顺序,心里清楚每一个人的底牌,即便这样郝义夫还是接连输了牌局。
现在这个节骨眼,郝义夫已经将自己全部的身旁拿出来,准备背水一站,直取对方命脉。
敢这么赌,说明郝义夫早已算出了李斯文的底牌和所要的牌,而这些统统加在一起,李斯文手里的牌都无法大过他。
很快荷官开始发牌,郝义夫的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他很激动的翻看自己的底牌。
还好,还好,底牌是10点。
底牌发放完毕,郝义夫开始要牌,第一轮要牌。
很好,来的又是一张10点。
站在郝义夫身后的众人,有一部份很清楚的看见了郝义夫手里的牌,他们终于松了一口气,两张10点在手,如此一来郝义夫手里已经是接近21点满数的20点,除非李斯文能拿到21点,否则决对不可能赢过他。
大家仿佛猜到了一个毫无悬念的结局。
而此时的梵猛,双手颤抖,脸色有些发白,因为桌子上的筹码数目已经大大的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极限。
郝义夫给双手缠斗的梵猛一个安慰的眼神。
意思是让他放心,这一局他们两个人稳赢,一定会让李斯文输的屁滚尿留。
这个时候得意的郝义夫,惬意的点了一根烟,氤氲的烟圈飘散在空气里,李斯文的底牌使终没有亮出来,谁也不知道他的底牌是什么,他似乎每一把都没有看底牌的习惯,他似乎对别人的牌也并不在意。
在外人看来,从来没有见过像李斯文这样的赌徒,好像根本不把钱当钱似得,只是凭借着,一股冲动鲁莽的冲劲,虽然每一局的赢家都是他,但是所有人都觉得那是因为李斯文运气好,和他的技术无关,和郝义夫的牌术也无关。
但是一个人的运气总是有用完的时候。
比如现在这一把生死局。
第一轮的要牌已经结束了,桌面上的底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