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还没有将车停好,大老远的梁慕烟就看见刘长梗走了过来。
脸上挂着殷勤的笑意。
“哎呀,梁小姐,你们终于到了,我都等了你们好久了。”
一边说着一边为梁慕烟打开了车门。
梁慕烟对刘长梗抱以礼貌的微笑,李斯文也走了出来,他今天穿了一件深灰色的西装,不知道是那个大牌的定制款,西装的剪裁十分的合身。
自从有梁慕烟在他身旁,李斯文对于自己的饮食和穿着都不太在意,因为有梁慕烟为他搭配,李斯文自己反到省去了不少的麻烦。
梁慕烟乐于操办这些东西,而李斯文也乐于享受这份慵懒的时间。
梁慕烟看向李斯文,很满意的笑了,不得不说,现在的李斯文,就像一个活着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
刘长梗就见不得梁慕烟对那位姓李的小子的这种痴情眼神,于是他故意打断道:“梁小姐,怎么样,车子开了这么长的一截山路还习惯吗?”
梁慕烟收回了眼神,回答道:“还好,你的司机驾驶技术不错,车况也不错,没有怎么颠簸。”
“那就好,那就好。”
梁慕烟今晚穿着一件月色的过膝盖长裙,后裙摆一直拖到地面,加上她本就高挑有料的身材,站在这个乱石堆砌的采石场,就是一道养眼的风景线。
很快吸引住了正在谈事情的宋甲。
宋甲朝梁慕烟这边看了一眼,美女,一个标准的美女。
刘长梗也看见了宋甲的眼神,于是招呼着梁慕烟和李斯文朝宋甲站的那块地方走去。
此时的宋甲看上去不过三十多岁的年纪,身材有些微微的发富,可能是脸有点大的缘故显得他的眼睛有些小,但是却有一种生意人特有的精明感。
宋甲的穿着有些老套,灰白色的唐装,把头发都梳在了后面,手里反复的捏着两颗绿色圆滑的石头。
两个石头之间发现,砰砰的碰撞声。
李斯文见多了这种自以为是的生意人,一个采石场的生意少说也是上亿的过帐支出,况且这个宋家的采石场还不是普通的采石场,这里堆积的石头,很多都是具有灵性的玉石。
如此一来,采石场的过帐金额绝对不可能只是亿元的过帐,也许大于十亿,可能更大,更大一个人无法想象的地步。
能铺开这样庞大的生意,背后没有后台是不可能的。
有后台又有实力的人,在普通人的面前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孤傲气质,宋甲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宋甲的眼神虽然看着梁慕烟,但是看向梁慕烟身旁站着的李斯文又是别一种情景,从下到上的打量,眼里透着说不出的鄙视情绪。
刘长梗殷勤的向宋甲介绍道:“宋老板,这两位都是我刘某人的朋友,这位梁小姐来头可不小,她父亲可是通州的一把手梁永生,这位,这位……”
刘长便介绍到李斯文的时候,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李斯文说道:“还没有请教这位先生怎么称呼呢?”
“叫我李斯文就可以了。”
“喔,李斯文,李先生,听这名字,你的性格应该很斯文对吧,那我们过会儿的玉石鉴赏大会可能不太适合你,要不然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宋甲这句突然下来的逐客令,让在现的所有人听了都有些木然,梁慕烟看着这个宋甲,正想发火,但是她的手被李斯文抓着。
李斯文不怒反笑的说道:“宋先生以名字来判断一个人有些片面了吧,如果照你这样说,宋甲,丢盔卸甲,但是我们谁也没有见过宋先生丢盔卸甲的时候,对不对?”
“说的好,说的好。”
刘长梗在一旁打起了哈哈,尴尬的拍了两下手掌,说道:“我们宋甲,宋大老板何时失过脸,从来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怎么可能丢盔卸甲,我要说,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对手,都是对手丢盔卸甲才对。”
“呵,不知道今晚会是那个无知的小子,血本无归。”
这时候从前方中跑过来一位穿着黑色西装的年轻小伙子,年轻小伙子在宋甲的耳边说了两句话,宋甲便充充的与身旁的人告别,随着年轻小伙子走进了灯火辉煌的大厅。
与宋甲交谈的那个人,是一个头花有些花白的老年人,老年人的身旁还站了一位年轻人。
李斯文仔细的听了一下,这位老人说的是一口流利的东瀛话,而他身旁的那位年轻人想必是老人的翻译,不停的在给老人解释着什么。
李斯文听到了那位老先生的名字“仓木次源郎”。
梁慕烟也听到了这句话。
她在东瀛做过几年模特,自然对于日常的东瀛话她完全能听懂,于是她有些惊讶的看着李斯文。
“对方好像是,仓木次源郎。”
“嗯,看他的衣穿和年纪应该八九不离十了。”李斯文回应道。
“东瀛首富。”
李斯文笑笑不语。
因为一国的首富在他的眼里不过就如普通人一样,说好听一点是比普通更加富有的生意人,说难听一点,同样如蝼蚁一般没有区别,都只配被他踩在脚下,如果他想,他可以随意碾压对方。
这个时候,仓木次源郎,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