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离谱就是了。 但人凡资本和杨雪这，显然不能用这一套。 两边公司的人，简单介绍和问候之后，便进了鲨鱼直播公司，直接开始了视察评估。 鲨鱼直播为了准备上市，在林凡和李明的监督下，本就做的很好。 经历了亚太联合峰会之后，各方面都是在抓严，几乎没有任何纰漏，各方面都做的很好。 因此，根本不需要像其他 公司那般，在快要视察的时候做一些表面功夫，鲨鱼直播完全可以表现出真实的一面。 各方面的工作，都是一切照旧，只是稍微注意一些而已。 而杨雪这边的团队，也很专业，视察开始没多久，便分辨出这些都是真实的，都是正常工作的模样。 李明的手下带着于思等人进行着视察，而李明和杨雪，则在鲨鱼直播总部的会议室静静等待。 会议室中，只有李明和杨雪，气氛有些沉默。 李明尝试过交谈，毕竟之后要合作，不弄那些贿赂啥的，关系也要融洽一些，但杨雪却不怎么接李明的话，于是也便陷入了沉默。 助理送来了茶，李明示意放好，便让助理离开了会议室。 “请喝茶。”李明略微有些尴尬的道。 杨雪接过，喝了一口，终于主动开口道： “按我手下的报告，你们公司一切都不错，但有一件事，我这不搞懂，我是不会通过给你们的投资的。” 李明微微皱眉，久经商场的他，感觉杨雪似乎要找他麻烦。 “不知是哪一件事？您请直说。”李明道。 “有个人，叫林凡，你应该认识吧？告诉我你和他具体什么关系？”杨雪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