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光影,直视每个曾经老兄弟的内心。他缓缓抬起手,宽大的衣袖在风中轻轻摆动,就如同帝王之心的波澜难测。
身旁,朱标紧紧攥着拳头,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他望向父亲那坚毅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父亲决断力的敬佩,也有对朝堂暗流涌动的深深忧虑。
直至最后一块铁劵掷下,老朱才不缓不慢的说道:
“标儿,你即刻启程前往祭天吧;爹也该称病不出了。”
“爹,真要放任胡惟庸玩弄朝堂?之前咱们放任他时,他权力势力已经够大了。再继续下去,只怕朝堂上要清理的大臣太多。”
“标儿,莫要妇人之仁。你给咱记住,只要死的不是咱大明百姓,这天下没有谁不能死的!”
“再说了,咱这群老兄弟,都是跟咱造反走来的,不是什么常人。这次敲打后,若不试试,谁知道他们的心是什么样子?!”
“知道了爹,也怪胡惟庸野心太大了些。”
事不可违,朱标也只能无奈摇摇头,心里满是对胡惟庸的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