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夕学顿了顿,想到了什么,眼中的怒火愈发旺盛,接着又恶狠狠地说道:
“另外,听着,曲阜城里想必是混进来了一些不长眼的狗,派人给我去清剿了,本公可不想让他们有机会开口说话,以免走漏了什么风声!”
“还有,再去通知府上所有人,届时一同来陪本公迎接那吴王,本公要让他看看,我孔府也不是好惹的!”
孔夕学这一番话如同连珠炮般噼里啪啦地吩咐了下去,家臣在一旁听着,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有什么话想要说出口。
孔夕学见状,当即冷哼了一声,面色不善地呵斥道:“怎么,本公的话你都听不见了么?嗯?”
家臣被这一声冷哼吓得浑身一哆嗦,赶忙直接下跪,诚惶诚恐地说道:
“老奴不敢,老奴绝不敢有此等心思。只是……只是您亲自去迎接那吴王,未免有些太给那吴王脸面了吧?”
孔夕学听闻此言,又是一声冷哼,不屑地瞥了一眼下跪的家臣,呵斥道:
“你这老狗懂什么!他好歹也是吴王,是当今皇帝的亲子,这礼数可必须得做周全了!”
“再者说了,本公亲自去迎接他,到时候天下的儒生们会如何看待这厮?!”
家臣一听,顿时恍然大悟,连忙点头称妙,口中不迭地说道:
“是是是,公爷高见,老奴这就去安排,这就去安排。”
说罢,便赶忙从地上爬起来,不敢再有丝毫耽搁,匆匆退下按照孔夕学的吩咐去一一安排各项事宜了。
独留下孔夕学阴沉的脸,
还有那高高悬挂写有——衍圣公的牌匾,
一旁的小字写着,大德年···(这段编的,没找到合适的。大德年,元朝的年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