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到!”闫解成说道。
“你现在带我们去之人汽车停车的地方。”保卫科科长说着,接着又诈道,“只要找到地方,我们就放了你!”
司机走的路闫解成都没记住,甚至他在三岔路口都不知道走的是哪条路。
闫解成带着保卫科科长等人,找了半天都没找到路,甚至还有点迷路了,还是保卫科的干事故意将闫解成带到司机停车的地点待了会。
然后保卫科的几个人找抽烟为借口,停留了几分钟,问他有没有印象,见闫解成一点印象都没有,这才带了回去重新关起来。
“科长,这闫解成似乎对司机走过的路都不认识,而且在汽车的停下的那个地点也不认识。”保卫科的干事说着。
“不错,可以初步断定,闫解成不是同伙,她并不知道汽车的临时停靠处,也没给提供掩护。也不可能是共犯!”保卫科科长下着判断。
“但是他在下面待了几分钟,对那地方不能没印象啊?”保卫科干事问着。
“整个城里看着不都一样吗?要是不熟悉分辨不出也正常。咱们接下来分别提审司机和刘科长。”
“问清楚他们选择哪个地方停车,同伙从哪上车的,他们总共这样做了多少次,为什么他们的同伙这次要把粮食全部卸掉。”
“必要的时候,可以用刑!”
刘科长和司机两人在刑罚下,对以往的换米行为供认不讳,而这次粮食丢失案自然的也盖在他们头上。
至于主谋自然是刘科长、和司机二人,共犯还在查,两人攀咬到李怀德身上,让李怀德也被关了进去,接受审查。
而李怀德咬紧牙,说是不知道此事,自己并未参与,是那二人的污蔑和攀咬。
最终保卫科没有从李怀德家里、办公室找出任何的赃款,因为据刘科长和司机二人的交待,二人对李怀德所拿的分子数量,并不一致。
这样就被认定为攀咬李怀德。
最终的结果是刘科长和司机二人,因为贪污、倒卖公物,吃了花生米。李怀德因为管理不严,造成公务损失,受到警告。闫解成被无罪释放。
由于案子发生在后勤部,闫解成等三人被保卫科带走的事便被传开了,大家的说辞都很一致,采购科三人合伙把粮食卖了。
这事在轧钢厂传的沸沸扬扬,等到下班之后,这事就已经在四合院里传开了。
嘿,你知道吗?闫解成伙同他人把长长的粮食给卖了!
你那都不新鲜,听说闫解成入职采购可是早就和刘科长内外勾结好的!
真的?还有这事?那刘科长为什么看上闫解成?
那还用说,闫解成长的细皮嫩肉的,跟个闺女似的,刘科长看上了呗!
闫解成原来是个兔儿爷啊!
闫解成是兔儿爷!
兔爷闫解成,一下子就传开了,在街道里的热度竟然还比轧钢厂丢粮食还高!
甚至有别院的小孩跑到四合院门口冲闫埠贵喊兔爷,气得闫埠贵拿扫帚去追。
“他二大爷,闫解成的事对你没影响吧?”二大妈杨瑞华担忧的问着。
“我们都断绝关系了,学校里我也去找领导请示了,没事!”闫埠贵气愤地说道,“就是院里的流言蜚语指导咱们家,影响太大了,搞不好会影响解放!”
“嗯,这是咱们得想个法子,对了,他不是认张翠兰了吗?我们把水往张翠兰身上泼,就说是他妈张翠兰教的。”
二大妈阴恻恻的说着,“让她之前得意,果然兔子尾巴长不久!难怪老易要和他离婚!”
于是在二大妈的带动下,院子里又传出新的风向,说是张翠兰教闫解成做兔儿爷,甚至还绘声绘色讲着是怎么教的,如何取悦男的,总之传的有鼻子有眼的。
“他二大妈,虽然闫解成和咱们断了关系,毕竟是一个闫姓,他的屋子咱们不能放过!”闫埠贵拉着自己二大妈杨瑞华商量着。
“对,那房子就是我们的!我们去撬开门,搬进去住!让解放和解旷住在这边!”二大妈说着。
“嗯,不错,咱们去把门撬开了,搬东西进去住!”
闫埠贵说着,拿着工具去撬门,二大妈去搬铺盖。
张翠兰由于被流言污蔑,加上担心闫解成,一下子忧虑的病倒,每日里靠着傻柱和老太太的照顾。
随着时间过去,张翠兰的病是越来越重,她拉来老太太和傻柱二人,强撑着重复说道,“我相信解成是无辜的,他只是第二天入职,根本就不是犯罪分子。”
“老太太、傻柱,你们帮我宣传下,我死后我的房子和遗产都留给我的儿子闫解成。”
“我担心易中海过来跟他抢,你们在院子里通知下大家,让大家伙作证。”
等到傻柱和老太太在院子里说这事的时候,就被贾张氏给搅和了。
“他一个犯罪分子的妈,不赶她出去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她还想把房子和遗产留给犯罪分子?”
“没门!”贾张氏恨恨的说道,“那房子和遗产是易中海的!”
“谁也抢不过去!易中海和张翠兰只是双方签字离婚,还没有去街道办办理,所以易中海才是遗产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