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永安县主,自幼便深得父母宠溺,加之天赋异禀,练就了一身绝世武艺。待到其芳龄十六之时,更是被许配给了衢州巡抚李大钊之子李满。这李满呢,打小亦是娇生惯养,平日里不仅贪财,还好色成性。自从迎娶了永安县主之后,虽因惧于她的管束而不敢纳妾,但心中却早已是满腹牢骚、愤愤不平。
话说这一日,永安县主因惦念外出未归的弟弟,故而匆匆离家去寻。谁曾想,就在她离开之际,那李满竟趁机与永安县主的贴身丫鬟蠢枝勾搭到了一块儿。只见那蠢枝半推半就,口中娇羞地说着:“公子,别……”然而,那李满却是全然不顾,淫笑着回应道:“你个小骚蹄子,快让本少爷好好亲亲!”话音未落,他已然如饿虎扑食一般,猛地趴伏在了春枝的身躯之上,嘴巴不停地在她粉嫩的脸颊和脖颈间肆意亲吻起来。
“少爷,痒……”蠢枝一边扭动着身子躲避着李满的热吻,一边娇嗔地求饶。可此时的李满哪里还听得进去这些,只顾着尽情享受眼前这香艳的场景,嘴里还念念有词地道:“少爷我这可是要让你舒舒服服的呀!”正当两人打得火热之时,蠢枝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满脸惊恐地问道:“少爷,万一县主这会儿回来了可如何是好啊?”
“你不说,我不说,她能知道,别再提那个母老虎,来让少爷尝尝的你小嘴。”李满说完后,就吻住了春枝的嘴,然后用手扒开春枝的衣服,不断的亲吻着,正当两个人要进行下一步时,只听见哐啷一声,卧室的门被踹开了,一脸怒气的永安县主瞪着床上的两个人,春枝睁开迷离的双眼看向了门口,见到永安县主站在门外,吓得啊一声就将被子扯住盖在身上,躲在床脚。李满此刻也清醒了,看见永安县主后,立刻张口解释道,“不是,县主,是她勾引我的,是她勾引我的。”
永安县主气势汹汹地大步踏入房间,她那凌厉的目光如同闪电一般扫过四周。只见她毫不犹豫地伸手抓起卧室墙上悬挂着的鞭子,这鞭子通体漆黑,鞭身闪烁着寒光,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威力。
县主手臂一挥,鞭子犹如一条凶猛的毒蛇,迅猛地抽打在两侧的架子上。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架子上摆放的精美瓷器瞬间化作无数碎片散落一地。
一旁的李满见到这般情景,吓得瞪大了双眼,满脸惊恐之色。他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地跪伏在地,拼命地磕着头,嘴里还不停地求饶道:“县主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然而,永安县主对于他的哀求视若无睹,眼中只有愤怒和鄙夷。
“本县主生平最痛恨的就是背叛之人!”永安县主怒声呵斥道,她的声音冰冷刺骨,让人不寒而栗。话音未落,手中的鞭子再次扬起,狠狠地抽落在李满的身上。
这一鞭力道极大,疼得李满满地打滚,口中发出凄惨的嚎叫声。但永安县主并未就此罢休,她接连挥动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李满的身上,足足抽了十下才停下,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打完李满之后,永安县主缓缓转过头,将目光投向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的春枝。看到春枝那恐惧的模样,县主心中的怒火更盛了几分。
“哼,既然你为了这个没用的东西背叛于我,那么从今往后,你我之间的主仆情分便一刀两断!”永安县主咬牙切齿地说道。
走到门口时,永安县主低头看了一眼手中染血的鞭子,脸上露出一丝厌恶的神情,仿佛觉得这鞭子已经被玷污了一般。于是,她用力将鞭子朝着另一侧架子上的瓷器扔去。
只听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那些原本完好无损的瓷器在鞭子的撞击下纷纷破裂开来,碎片四处飞溅。做完这些,永安县主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卧室,留下一片狼藉和两个伤痕累累的人。
话说这日,李满的母亲正在庭院中悠闲地修剪着花枝,突然听到下人的禀报,说是自家儿子房里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心中一惊,赶忙放下手中的花剪,急匆匆地朝着李满的房间赶去。
待她赶到时,只见永安县主正头也不回地快步走出院子,那决绝的背影仿佛带着无尽的愤怒与失望。李满的母亲见状,心知情况不妙,但此刻也顾不上许多,只得先赶紧进屋看看儿子究竟怎么回事。
而另一边,永安县主一路疾行,径直回到了武王府。一进府门,她便直奔父亲武王所在之处,将刚刚在李满房中所遭遇之事一五一十地道出。武王听后,顿时怒不可遏,气得他大手一挥,接连砸坏了好几套珍贵的茶具。只听得“噼里啪啦”一阵脆响,满地皆是破碎的瓷片,仿佛也象征着此时武王内心的怒火。
“我要和离!”永安县主在稍稍平复情绪之后,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果断地说出了这句话。她那双美丽的眼眸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显然已下定决心不再忍受这样的婚姻。
武王听闻此言,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和离,必须和离!”作为一个疼爱女儿的父亲,眼见自己的心肝宝贝受了如此委屈,又怎能容忍?所以当永安县主提出和离之时,他想都没想便立刻表示赞同。
然而,一旁的武王妃却没有像丈夫那般冲动。她先是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才缓缓开口问道:“和离可不是一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