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两人之间的对话和相处模式已不像初遇时那么拘谨和见外了,普斐德就像是一个邻居家的大哥哥一样,总在适当的时候照顾着知晓,而且见多识广,而知晓也难得静下心来,心无旁骛听他说,跟着他做,这些天下来,知晓从他身上也学到不少东西,例如珠宝的采掘过程、例如佛教的发源与传承。
“而且啊,那是因为我才受的伤,虽说我只是弱小的女流之辈,但知恩莫忘报的道理我可是知道的。”知晓俏皮的对着普斐德眯了眯眼,边又舀了一匙汤,送到男人的嘴边,“你今天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痛吗?”
“比昨天好多了,如果不动的话,几乎感觉不到有痛感。你呢?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看着眼前面色红润侃侃而谈的说着要“报恩”的知晓,普斐德脸上都是笑意,吞下嘴里的汤,顺带回问起她的状况。
“我很好啊,昨天加昨晚都在睡觉,今天早上一大早就起来了,神清气爽的,没病没痛。”
“那就好,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有联系上家人了吗?”
“嗯,有的,今天才想起来要给家里人打电话,还有一个和我一起过来的朋友,他都急坏了,还报警了…”
垂下眼,把眼底闪过的一丝暗沉掩盖,普斐德面色如常的和知晓继续说着话,只是他的话语里头,总有一些旁敲侧击。
昨天动手术后,他的人告诉他,在知晓入院当晚,就是前天晚上,有醒过一次,醒来时出现了短暂的失忆,之后再次陷入昏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