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一截腰腹动来动去,前几日江瑶镜只顾着保养自己,今天的视线却下意识的盯着铜镜里的窄腰,还好几次都往下移。
岑扶光从来都是个细心的人,尤其是眼下此刻,他全身心都落在了江瑶镜的反应之上。
每个人的感受不同,他需要观察她的神态来更改下手的力度。
谁知很快就发现今日的她明显心不在焉,这三日最爱捣鼓的玉容桃花膏都没打开,视线还一直下移,好在在透过铜镜在观察着什么。
下移?
他也低头看了一眼。
马上就反应过来她目光游离是为何。
指尖的动作一顿,随即无声地笑了,被生生气笑的。怜惜爱重她,她不领情就罢,还怀疑自己有问题?!
双眼一咪,已经定好了接下来要如何‘惩罚’她,手上的动作却愈发温柔,彻底杜绝江瑶镜察觉到一丝危险的任何途径。
江瑶镜还真没发现他已经发现了,按照往日的保养流程走了一遍,青丝也已经干爽,就只着里衣上了床榻,盖好被子后,有些奇怪地看着站在床边不动的岑扶光。
江瑶镜:?
按照他这三日来的德行,不是应该飞速窜上来痴缠么?
楞在那做什么?
江瑶镜已经有些困了,掩唇打了个哈切,杏眸染上春水,声音也有些含糊,“怎么,你还有旁的事没做么?”
岑扶光:……
行,自己真的是给了她满满的安全感。
这才三日,和自己同床而眠丝毫没有任何旖旎心思,直接就困了。
真好,非常好。
啪啪啪。
在心内默默为自己的君子行为鼓掌。
岑扶光忽而展颜,直接笑问:“姐姐是不是觉得我不行啊?”
笑容很是清浅,一如他这几日的温柔,偏这话问得及其突兀和惊悚,短短一句话就把江瑶镜的困意给震飞,瞪大眼又不敢直视他,看着还未散落的床帐,语气严肃坚定得像是在上朝,“怎么可能,你想多了!”
“是嘛?”
轻飘飘的两个字落下,江瑶镜心中危险感更甚,头皮一阵发麻。
“当然,比金子还真!”
江瑶镜一直死死盯着床帐,偏他又不吭声了,等了片刻,小心翼翼撇过去一眼,这一眼撇得,杏眸都瞪成了圆眼,连呼吸都停止了。
岑扶光嘴里没吭声,手动的动作可一点都不慢。
上衣已经丢掉,精壮有力的上肢一览无余,虽内敛但肌肉轮廓亦十分明显的两胳膊正在解裤腰带呢。
今天要来真的了?!
江瑶镜脸色瞬间绯红,不止脸,脖子和身体的其他地方都罩上了一层粉色,直接扯被子把脑袋都给盖住了,心跳极快。
男人不能说不行,男人到死都极其在意这个问题。
已经不是预感,今晚摆明了就不好过。
但借此生米煮成熟饭好像也还行?
一颗心被劈成了两瓣,一边危机感甚重,一边又暗藏期待,只磨得她眼红手抖,身心颤颤,不知那边手持铡刀的岑扶光会如何作为。
岑扶光看着床上被盖得严严实实的人儿,按照他最初的打算,不仅要掀开被子,还要多燃几盏灯,把这床上的所有都照得分毫毕现,也要她把自己的具体行为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敛眉沉目看了片刻,出众的视力让他轻而易举得就捕捉到了薄被之下某人的轻微颤抖。
罢了。
今天先小惩一番。
紧攥的被子忽然被完全无法抵抗的巨力扯开,一个灼热滚烫的身体直接贴了上来,江瑶镜还没来得及庆幸锦被又覆了下来,身上的里衣已经被人褪去,只余小衣和亵裤。
大脑一阵空白。
再一瞬,贴身的小衣也没了。
江瑶镜:……
他这速度,是练了宽衣解带手多少年?
岑扶光目标明确,大掌直接覆上了男人从出生到死亡都念念不忘的地方,覆上去的瞬间,昏暗中剑眉微挑,有些诧异。
看着纤细瘦弱,原来一掌才堪堪可握。
这一身皮肉可真会长……
江瑶镜还处在对他迅捷动作的震惊阶段,等她反应过来时,上下都已失守,第一次知道他的指尖可以这么灵活,江瑶镜极力忍耐,偏她越忍,他就越放肆,还在她耳边问她,“他有这样对待过你吗?”
“这样呢?”
“还是,这样?”
“好姐姐,应我一声好不好?”
指尖随着话语变化,江瑶镜把脸埋进被窝里,贝齿咬着唇瓣,不肯遂他的意露出半点声响。
下一刻又被灼热的大掌把脸掰了过来,唇舌相依,抵死缠绵。
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1
*
翌日,江瑶镜再睁眼时,竟已经到了日暮西斜的时候,也不奇怪,她最后一次朦胧睡去时,外面天都已经亮了。
身上不难受,很清爽,就是喉咙很干。
刚撑着起身,一只手臂就横在背后撑着她,温水也送到了唇边。
江瑶镜就着他的手,满饮一杯温水,岑扶光问她,“还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