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稳坐在廊下,吃着点心喝着蜜水,专心致志看他干活。
岑扶光也不知在打什么主意,由着她看也不吭声。
她专心致志的看,他就专心致志的干活。
时间慢慢往前走,今儿罕见的暖阳高照,及至日光出来后,江瑶镜搬着小板凳小桌子挪到了院边,一边晒太阳,一边看得更清晰了。
嘶,近看这里衣被汗水浸湿后还有些透明呢。
江瑶镜目不转睛的看。
太阳都出来了,反正也不惧寒凉,这衣裳都已经湿透了,不如脱了呗?
这个念头肯定能实现。
江瑶镜在心中笃定的想。
他这摆明色-诱自己呢?
谁料江瑶镜直接被打脸了。
岑扶光还真就老老实实干了一天的活,哪怕他的单衣已经湿到几乎全贴在身上,他也没脱!
甚至他一直都不曾看江瑶镜一眼的,一心只顾干活。
临近午膳时他终于停下,依旧不看江瑶镜,自顾自去洗了个澡,再回来时,已经包裹得严严实实,还是高领的满绣,连喉结都遮住了,活脱脱一副良家妇男样。
江瑶镜:……
拿乔是吧?
行。
看谁熬得过谁。
他不急,江瑶镜就更不急了。
下午他依旧干活,她也依旧看。
两人依旧没有多少交流。
及至用过晚膳消食完毕洗漱过后,不用江瑶镜出声赶,岑扶光自觉去了书房。
江瑶镜:……
握着小拳头把被褥当成某人愤愤锤了好一会儿,咬着牙睡了。
第二日她在用早膳时,院中梆梆的动静又再度传来,周围依旧没有下人的身影。
江瑶镜自觉已经能免疫,不慌不忙用过早膳才出去,谁料刚站到门口看清院内场景时,眼睛一瞬间瞪得遛圆!
他今天没着单衣,换了一件白色的比甲,很是宽松,恰巧他此刻正弯身抱着一堆木板,能清晰看到胳膊肌肉发力时的轮廓不提,行动间,略显宽大的比甲也让里间的粉嫩也若隐若现。
正要仔细看呢,他一个转身,又全藏住了。
江瑶镜:……
摸了摸有些痒的鼻子,在心内为自己打气。
我可以,我没问题,又不是没摸过,我不馋,一点都不馋!
然而今天的诱-惑显然不止于此,不止若隐若现,这白色的比甲被汗侵湿后彻底贴合在了身上,偏偏贴合上去后,粉蕊却被遮挡得严严实实,那里的布料显然被加厚了。
还不如刚才的若隐若现呢。
江瑶镜觉得手好痒,好想揪点什么东西。
这厮还用上循序渐进了。
这夜的岑扶光依旧不用驱赶就老实睡在了书房。
江瑶镜一口气上不来也下不去,直接梗在了半空。
而又过一日,江瑶镜以为今天就该脱了,昨儿都是比甲了,今天总不能上肚兜吧?谁知院中背对着自己依旧认真干活的人又穿上了第一日的玄色单衣,甚至袖口都没上挽。
半点福利都没了。
江瑶镜:……
感觉自己是被钓成翘嘴的鱼。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江瑶镜小拳头一握。
不看了!
我就非得上当?
就不上!
直接转身回了里间。
坐在榻上一直小声骂自个儿不争气,明知他是故意的你还生什么气呢,这般没出息!
嘀嘀咕咕骂自己的江瑶镜没发现岑扶光也无声地跟了上来,直到浓郁的雪松味将她笼罩,下意识抬眼——
嘴巴微张,目瞪口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风景。
原来这衣裳前面满满都是心机。
看似简单单衣,实则是暗绣绯红荼蘼,打眼看不明显,但被水浸湿后,大片荼蘼花在美好的躯体上绽放,既妖又媚……
江瑶镜彻底看傻眼了。
“好看么?”
低沉喑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好看。”
江瑶镜诚实点头,目不转睛。
“要不要摸摸看?”
江瑶镜真的很想矜持,但手好像有自己的想法,话语刚落就啪的一声贴了上去。
脸色涨红,耳垂都是粉色,但手始终不肯挪。
正院伺候的下人早就被岑扶光打发出去了,如今院内一个人都没有,岑扶光一声轻笑,握着她的手腕在四处游动。
“这是属于你的疆土,你可以对它做任何事。”
江瑶镜不停咽口水。
美好的触感一直从手心传递到了心上。
“它属于你。”
“你也属于我,好不好?”
“……好。”
江瑶镜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迷迷瞪瞪就应了。
“诶?”
“你答应了,不能反悔!”
岑扶光直接拦腰把人抱了起来。
“走,我们去床上巡视各自的疆土,满满巡。”
江瑶镜:……
捂着脸不想见人。
还是让他得逞了。
丢人,太丢人了。
江瑶镜是个说话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