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辈签生死状,只要家里签了的,愿意出城随便出。”
“至于长辈不愿意签又死活要出城的,打断腿,躺上几个月,若好了之后还要跑,那就让他跑。”
岑扶光一脸冷漠给出答案。
本王又不是过来给人看孩子的。
拦这几天寄个信就已是最大的善良,还想找死的,只管去。
英雄所见略同呀!
江鏖早就想到了这点,但他不愿意出力,如今岑扶光和自己想到了一处,还主动说了出来,那就正好呀!
“不用写,早就弄好了。”
说着就打开了一个抽屉,从里面掏出了一沓纸出来,十几张生死状早就写好了。
“来来来,拿住你的印章来。”
“盖完就可以送出去了!”
岑扶光:……
行吧,得罪人的人永远都是自己干。
习惯了。
一旁站着的见善适时掏出印章和印泥,打开盖子就放在了岑扶光的手边,岑扶光也不墨迹,拿起印章染了印泥就砰砰砰盖起来。
盖完印,着人送出去后,江鏖嘴巴一张,还要提出下一个问题。
岑扶光抬手阻止了他的话语。
“我还没用早膳。”
江鏖:……
行吧。
也不急这一会儿。
他起身,想着趁着这个空当去看看团团圆圆,也不知这两个小家伙贸然换了新地方,有没有不适应的时候。
谁知还没走出房门,熟悉的味道让他停下了脚步。
回身。
看着岑扶光拿出来的手撕牛肉。
外表熟悉,味道更熟悉啊。
江鏖:“我的呢?”
“你私吞了?”
小月亮不可能不准备老夫的份,最大的可能就是眼前这厮私吞了。
“一时忘了。”
岑扶光淡定回话,又看了一眼见善,“去把侯爷和江骁的都拿过来吧。”
不是夫人专门、特地、亲手给您做得嘛?
怎么还有别人的份呢?
如果是私下里相处,见善可能真的当场就把这话蹶回去了,但现在江鏖还在呢,不能丢王爷面子。
见善一脸正色点头应了,出了门去吩咐侍卫去拿,同时还低声嘱咐了,一定是拿那两个小的,千万别拿错了。
目送侍卫小跑着向外,见善在心里怀疑,王爷是不是把别人的份挪走了?
不然那几个包袱的大小为何差距这般大?
而等侍卫拿过来两*7.7.z.l个包裹后,江鏖一看就知道数量不对,眯着眼看向正在细嚼慢咽的岑扶光,“太少了,不对劲,是不是你偷拿了?”
岑扶光都懒得抬眼看他,慢条斯理道:“曾经只有你和江骁,自然份量多,如今还加上了一个我。”
“怎么。”
他抬眼,似笑非笑看着江鏖,“你要累死你孙女啊?”
江鏖:……
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但理,好像确实是这么理。
多了一个人,自己的自然就少了。
他瘪了瘪嘴,虽面上还是有些犹疑,但没再质问了。
目睹一切的见善:……
确定了。
王爷绝对偷了另外两人的!
用过媳妇给自己准备的爱心早膳后,岑扶光精力满满的就要出门办事。
但出门前,他先是认真净脸一番,又抹上了媳妇给的小罐面脂,戴上了几乎挡住全面的玄金面罩不提,甚至还戴了黑木斗笠。
这里的日头毒得很。
小月亮喜欢白净的,那就不能晒黑了。
和而他同行的江鏖看到他这一身有些古怪的打扮,也没细问,只以为他是要暂时隐瞒身份做些别的事。
管他们兄弟两要做什么呢。
只要这一亩三分地的没闹起来,城外的事,他两就算把天捅破了也和自己无关。
——
江瑶镜这一觉并没有睡很久。
还不到午膳时就已经强迫自己起身。
根本没有睡饱,脑瓜子一阵轰鸣,坐在床边半天都醒不了神,只觉得累,非常累,手都不想抬起来。
江团圆放下手里勾了一半的床帐,见她困成这般,直接道:“姑娘再睡会儿呗。”
“那边又没有急事,我们随时都可以上山,甚至明天也可以,不用赶的。”
江瑶镜摇摇头,没说什么,又坐了片刻后,才手脚发软的起身去里面打理自己。
特意用冷水净面后,精神终于回来了些。
也没多少胃口,就端着一碗白粥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吃到一半就撂了筷子。
江团圆:“不吃了?”
“再用些吧。”
“不用了,一会儿坐马车直接睡过去,晚膳再好好吃吧。”
江瑶镜之所以睡了一半强行爬起来,就是知道去茶山要坐一个时辰多点的马车,对于这边百转千回的路况她还是心有余悸,不如直接睡死过去。
这样确实可以,免得晕车难受。
江团圆点头,不再多劝,顺手就开始收桌上的碗筷。
江瑶镜也没闲着,她喝了半盏蜜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