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到了第二天,王大喜并不知道他从易中海家出来之后发生的事。
他还以为会像之前那样,易中海会掏这份钱,秦淮茹当天晚上就能把钱给他送来。
却没想到,等到晚上九点,也没见秦淮茹过来送钱。
到了早上七点多,王大喜从后院出来时,就看见秦淮茹在水槽前与傻柱腻歪呢。
秦淮茹看见要上班的王大喜,就像没事人一样,只是瞅了一眼,什么话也没说,继续和傻柱在那聊着什么。
这是不打算掏钱啊?王大喜略感诧异,同时心里一乐,直接就对秦淮茹道:“秦淮茹,你家棒梗呢,把那小子叫出来吧,跟我去趟派出所。”
一听这话,秦淮茹顿时傻眼了,呆愣的站在那,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王大喜。
“愣着干什么啊,这事你不会以为能当做没发生过吧?”王大喜继续笑道。
要说想拿捏贾家,王大喜还是有一定的办法的。
棒梗那小子是个男娃,在都有些重男轻女的秦淮茹和贾张氏眼里,那就是个宝,是贾家的命根子,王大喜只要抓住这一点,想怎么拿捏贾家都行。
果然,反应过来的秦淮茹直接慌了,也没了刚才对王大喜那种爱搭不理的神态了,急忙把手上的水渍在衣服上擦了擦,朝着王大喜走了过去笑道:“大喜,咱们进屋说话?”
“用不着,赶紧把你家棒梗喊出来,一会还得上班呢,挺着急的。”
王大喜装模作样的说着,根本不顾秦淮茹哀求的目光。
“王大喜差不多得了,不就是一只鸡嘛,棒梗还是个孩子,用得着这么难为秦姐嘛。”一旁的傻柱看不下去了,有些恼火的对王大喜道。
“何雨柱,什么意思啊?”王大喜瞅了一眼傻柱。
“不就是一只鸡嘛,至于这么难为秦姐嘛,我赔给你,就算我偷的。”傻柱十分硬气的说道。
“算你偷的?”王大喜笑了笑,忽然正色道:“何雨柱,你可想清楚了,你要是认了,那咱们就不是在这说话了。”
“怎么,厂保卫科啊。”傻柱不屑道。
“派出所,怎么样还认不认?是个爷们就跟我走。”
王大喜厉声说着,傻柱这边顿时有些怂了。
这货也不是真的傻,知道王大喜要是真的较真了,那一只鸡也是够他喝一壶的,自然再不敢逞强了。
秦淮茹无助的望向傻柱,见他不敢再站出来为自己说话,只能再次看向王大喜。
“行了,别磨叽了,赶紧把棒梗喊出来,我把人送到派出所后,还得上班呢。”
王大喜继续催促着秦淮茹,他知道秦淮茹是不可能让棒梗出来的,而且八成也不会那么痛快给他钱。
不过掏不掏钱无所谓,反正贾家又跑不了,况且昨晚他回去后还有些后悔了觉得要的少了,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再抬一抬价钱。
果然,在王大喜的再次催促下,秦淮茹很不情愿的回了屋,片刻后屋内就传出了贾张氏的喊叫声,是在那骂王大喜呢。
对此王大喜也没在意,就乐呵呵的站在那等着。
又过了片刻,秦淮茹出来了,十分为难的对王大喜道:“大喜,能不能缓一缓,等傍晚下班了再说。”
秦淮茹这是要等易中海回来了给她们家出头,王大喜并不在意,索性直接挑明道:“等三大爷也行,正好昨天还和他们提了,我家还少了一百五十块钱。”
“一百五十块?不是七十吗?”秦淮茹惊讶道。
王大喜很无赖的笑了笑,“一百五,是你听错了。”
……
王大喜走后,秦淮茹哪还有心思在那和傻柱闲扯,急忙端起脸盆回了屋。
要说原剧中的开篇,傻柱不就替棒梗扛下偷鸡的事了嘛,这次为什么没有?
那是因为情况不一样,原剧中那是开大会院里解决,傻柱心里清楚顶多认栽,给许大茂两口子道歉外加赔几个钱。
王大喜可不同,傻柱知道如果王大喜真的把公安喊来了,那他完全是在那老寿星上吊呢。
秦淮茹回屋后没用上两分钟,贾张氏就火急火燎的出来了,然后直奔对面的易中海家。
“中海…”
贾张氏一进门就用上了杀招,直接就呼唤起了易中海的爱称,可是扫视了一圈屋子却没见易中海的身影。
“张翠花,我家老易没在家上班去了。”一大妈语气不善道。
贾张氏见易中海确实不在家,连搭理一大妈一句都没有,抹身就要走。
“等等,张翠花以后别那么喊我家老易,我都没那么叫他,你一个老邻居那么喊多不合适啊,再让人误会了。”一大妈喊住了贾张氏说道。
贾张氏白了一眼一大妈,十分不屑的哼了一声抹身就走。
……
半个小时后,轧钢厂大门,贾张氏闷头就往里闯。
“等一下,这位大妈,你找谁啊?”值班的保卫科人员,急忙出了岗亭把贾张氏给喊住了。
“我找你们厂,八级工易中海。”
别看轧钢厂是个上万人的大厂,可八级工一共才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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