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晓玲点了点头:“是的,九叔这几天的失踪,并不是意外。而是因为某些人知道他接触到了‘禁地’的秘密。”
“禁地?”我心里一紧,“难道这就是我们一直在追寻的古墓?那个深埋地下、被遗弃的地方?那盒子里卷轴上的地址?”
“我想……应该是的。”沈晓玲的表情变得更为凝重,“那个地方,不仅仅是个墓葬那么简单。它背后涉及到的,不只是古代帝王的秘密,还涉及到古代的某种宗教仪式。而这些仪式,似乎与某个‘遗失的王朝’有关,当然这也只是我道听途说,某些事情不完全确定!”
我冷静地分析:“遗失的王朝?这是什么意思?”
沈晓玲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从包里拿出了一本书,递给了我。书的封面是漆黑的,书名用古老的金色字体写着:“消失的文明:神秘王朝的诅咒。”
“这是我从九叔的书房里找到的。”沈晓玲的眼神透出一股复杂的情绪,“这本书可能就是解开九叔失踪的关键。”
我翻开书,里面的文字显然并非普通的历史记载。
书中的内容混杂着古代宗教、帝王祭祀、还有一些不可言说的谜团。而其中提到的某些词汇和符号,竟然与我们之前在九叔带回来的盒子上看到的那些图案和铭文十分相似。
“这……”我瞪大了眼睛,“这些符号竟然和九叔在盒子里发现的图案似乎很像!”
“是的。”沈晓玲点了点头,“这本书正是九叔在失踪前最后一本研究的资料。书中提到,古代某个王朝曾将自己的遗体埋葬在一个特殊的‘禁地’中,这个地方隐藏了重大的秘密,而能够解开这个秘密的,只有那些能够解读这些符号的人。”
我咽了口唾沫,脑海中有些混乱,但同时也充满了紧张。“那九叔到底发现了什么?他是不是已经去过那个地方了,这个沈小玲非同一般人,好像知道很多事情,似乎跟九叔关系也不错!”
沈晓玲看着我,眼神中有些复杂的情绪:“我不知道九叔是否真的进入过那个‘禁地’,但我知道,九叔这次的失踪绝不是巧合。”
“你是说,难不成九叔很可能是被某些人抓住了?”老胡低声问。
沈晓玲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缓缓道:“如果九叔真找到了‘禁地’,那么他很可能成了那些人的目标。”
我心中的紧张感愈发强烈,这个谜团似乎越来越扑朔迷离。九叔失踪背后,似乎有一层无形的阴影笼罩着,而那只神秘的盒子,也许正是我们揭开一切真相的唯一钥匙。
“我们得去那个地方。”我下定决心,“不管怎么说,九叔的失踪必须得找出个究竟。”
老胡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得好,反正我已经被卷进来了,没地方逃。去就去,反正也就我一个人能活着回来,能活着给你写个遗书。”
夜深人静,房间的灯光摇曳,我和老胡坐在桌前,翻阅着那本古旧的书籍。沈晓玲的突然出现,让我们这两天的思绪更加杂乱不堪——九叔失踪的背后,或许并不像我们想的那样简单。
老胡深吸了一口气,把书本合上:“你知道吗,这本书里的东西,远远超出了我们以前接触过的古董领域。里面提到的东西,不只是简单的墓葬,还是某个历史时代的秘密,甚至涉及到北派和南派的宗门之争,九叔应该是被怕的人。”
我听到这话心中一震,北派和南派,这两个词我当然熟悉。毕竟,这可不是普通的盗墓一派,而是两个根深蒂固、有着历史渊源的派系。而在这些宗门的眼中,古董并不仅仅是物件,它们背后有着深厚的文化传承,也有着极为复杂的道义和争斗。
“北派?”我皱了皱眉,“你确定九叔是北派的人?”
“这个就得从我们家族的背景说起了。”老胡靠在椅背上,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你知道吧,我们家从前有些历史,和南派的关系挺复杂。那时候,九叔他老喜欢自称‘北派’,并且还经常在我们面前提起南派的某些旧事。”
“那他应该不只是一个普通的‘盗墓贼’吧。”我喃喃自语。
说真的,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真就没研究过九叔跟北派的哪些人有瓜葛,虽然,事实上,我也其实也认为以九叔的盗墓手法,他确实应该属于北派的。
老胡点点头:“可以这么说。北派和南派的区别,可不只是在盗墓的手法上,更关键的,是他们对‘古墓’的理解和态度不同。南派做事讲究‘顺应天命’,他们更多是为了获得古墓中的宝物或者文化遗产。可是北派,特别是我们这些人,做事的目的则更为复杂。”
我专心地听着,心里隐隐有了些想法,但还是不完全明白。老胡接着说道:
“北派和南派的分歧,根本上是由于各自对盗墓目的的不同理解。南派的盗墓讲究‘天命’,一切都以天命为主,墓葬中的所有东西都是天赐的,所以他们很多时候会有‘绝对’的规矩,比如不会轻易破坏墓中物件,不会随意拿走遗物。可北派则不同,北派是‘权力’和‘血脉’的象征,很多时候,我们盯着的并不是墓中的宝藏,而是墓主人的血脉、家族的传承——有些秘密是可以让人变得更强的,而这些秘密,往往藏在古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