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呵斥道:“大将军奉皇后娘娘旨意,进宫面见皇后娘娘,速速打开宫门!”
只听宫门内传出太监之声:“杂家等人有心向大将军请罪,为何大将军带来众多兵马,杂家等惧怕,不敢开宫门!请大将军约退兵马!”
“哈哈,你等宦官还有惧怕之时,放心,你等若是真心请罪,本大将军保证不杀你等。”何进大笑道。
宫门之内再次传来太监之声:“大将军可以保证,但是大将军手下将士无法保证,大将军若有心放过杂家等人,请大将军一人进宫面见皇后娘娘!”
何进闻言也觉有理,看了看手下如狼似虎的将士,微微点头,便翻身下马,就要独自进宫。
曹操,袁绍,袁术等众将急忙喊道:“大将军不可!”
“若是宦官在宫中埋伏于刀斧手,对大将军不利,若是大将军孤身一人进宫危矣,请大将军三四!”
何进笑道:“孟德胆子越来越小,没有听见宦官所言,是向本大将军请罪,知本大将军进宫,宦官早就吓得屁滚尿流,就是宦官埋伏刀斧手,本大将军又有何惧!”
袁绍也连忙劝说:“大将军还是小心为上!不可中了宦官之计。”
何进不以为然的看了二人一眼,便独自一人走向宫门。
皇宫太监从门缝之中看见何进一人过来,便小心翼翼打开一点宫门,正好够何进一人进去。
宦官见到何进,恭恭谨谨行礼,何进便微微一笑,往何皇后内宫而去。
何进越走越感觉不对,两边阴暗之处杀气很重,有股凉飕飕的阴风飘来。
正在这时,埋伏在一旁的一名小太监,承受不了内心压力,双手颤抖,一下没有握紧,手中大刀“哐当一声!”掉落于地。
“种大人,怎么又来了?”董卓故作深沉。
谏议大夫种劭一听,心想这是不欢迎我来,于是笑中带刺说道:“前将军不退兵,朝廷不安,大将军不安,这京师洛阳的百姓不安,老夫这两条老腿也没有办法停歇,这不脚的气泡水了。”
“种大人辛苦,老夫这就命将士为种大人捏捏脚!”董卓笑道,就要喊帐外军士进帐。
“前将军客气了,老夫不用,只要前将军退兵,老夫就不用来回奔波,就是体谅老夫了。”
董卓看了一眼李儒,又看向种劭:“只要皇后娘娘不袒护宦官,斩杀宦官,告知天下百姓,老夫即刻退兵!”
“此乃朝廷大事,自有公卿百官,大将军做主,皇宫之中还有董太后,皇后娘娘做主,前将军身为边境之兵,
岂可参与朝廷之事,又岂能率兵进入京师洛阳,如此一来,前将军便是图谋不轨,令朝廷不安,百官不安,百姓不安!”
“这……。”董卓故作深沉,好像真有其事一般。
李儒笑道:“主公,种大人所言极是,我等身为外兵,进入京师洛阳确实不合适,还请主公三思!”
“这……文忧,老夫千里迢迢而来,乃是为朝廷社稷,江山稳固而来,如此不明不白退兵,天下之人如何待老夫,除非……。”
“除非怎样?”种劭见董卓松口,急切问道。
董卓为难说道:“除非皇后娘娘交出宦官,大将军整肃朝纲,早日扶持新君登基,如此天下大定,朝堂稳固,老夫才可安心!”
种劭笑道:“前将军真乃大汉忠臣,不过请前将军放心,老夫出城之时,皇后娘娘早有交代,若前将军退兵,便不再袒护宦官张让等人,交由大将军何进处置,同时早日扶持新君登基!”
李儒说道:“主公,皇后娘娘既有此言,我军可以考虑退兵?”
“不行,万一皇后娘娘反悔,大将军又不能稳固朝廷之事,老夫这一退兵,岂不白费老夫一片苦心。”
“主公所言极是。”李儒赞同说道,又看向种劭说道:“种大人,我家主公所言有理,你看这事……。”
种劭说道:“此事极易,前将军可暂时退兵五十余里,安营扎寨,待朝廷之事了结,再退兵如何?”
“不行,看在种大人之面,老夫只可退兵十里。”
“四十里。”种劭说道。
“二十里,不能再退!”
“前将军,你我各退一步,后退三十里,你看如何?”
董卓为难:“这怎么可以!”
“主公,看在种大人前来劳军的面上,种大人又开口了,我军就暂退三十里!”
“文忧……。”
李儒又向种劭说道:“请种大人回复大将军,我军暂退三十里,若大将军不能剿除宦官张让等,不能扶持新君登基,我军即刻进入京师洛阳。”
“好,一言为定,老夫这就去回复大将军。”种劭也不等董卓说话,便起身离开军营。
种劭一走,董卓,李儒会心一笑。
大将军何进府。
“大将军,谏议大夫种劭派人前来,董卓已退兵三十里。”
“本初,有没有搞错,这谏议大夫如此办事不力,只劝说董卓三十里。”
“大将军,此时已不是计较董卓退兵多少里之事,剿杀宦官张让,赵忠等才是当务之急!”
曹操也连忙劝说道:“大将军可速速了结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