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必不能成就一番大业。” 唐渊指挥着留影珠怼到了青岚脸上:“确实,那脸长得不错,说不定也能成就一番大业。” 周围响起暧昧的哄笑,看上去高不可攀的羽融欣却只字未语,仿佛是在鼓励这场不该发生在课堂的闲聊。 唐渊只觉得到了鼓舞,愈发得意了起来:“这人啊,天赋是天定的,那都是命。没那个命再怎么折腾都是没用的。”他目光扫过桃蓁和云景,“可惜总有那么些人,不自量力地妄想自己能进入甲子班,啧啧,还连累了人家凤族小姐辛苦教导你们,搞得自己课业都落后了,啧啧,真是可怜极了。” 当日的赌约本没有传开,不过是几个相熟之人知晓,唐渊揣摩着唐俊明的心意,将留影珠放在了云景和桃蓁中间:“不过也没关系,反正做出那样一番赌约,什么不进入甲子班就退出天一学府,明年这个时候,想来那些不该出现的人应该便不会再出现在此处。” 桃蓁冷哼一声:“怎么,你也想和我赌十万灵石?” 唐渊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钱包。 羽融欣呵斥桃蓁道:“在学堂中胡闹什么!” 桃蓁瞪大了双眼,唐渊胡闹了那么久为什么被骂的反而是她? “不服气?”羽融欣用冷淡的目光打量着桃蓁,“定下一些不切实际的目标,还威逼同门和你一道,你就没想过这会误了别人?” 她早就调出了入门考核那天的记录,若不是面前这个黄毛丫头,凤舞现在还好好的做着凤族三小姐,凤厄也不会为此日日苦恼。 一个根本不了解世家大族的孤女,只凭借一时意气就想要为凤舞出头,简直胡来。若是因此葬送了凤舞的一生,岂是一介孤女能担待得起的。 桃蓁点点头:“您说的对。” 她握住凤舞的手:“只不过,我们的目标一定会实现。” 唐渊嗤笑道:“说谁不会说,我看你怕是连羽护法的课程都听不懂吧。”毕竟连他都听不懂,他才不相信桃蓁一个破落户的侍从功能听懂。 桃蓁腾地一下站起身:“当然。” “口说无凭,有本事你替凤舞答那个题啊。” “答就答。”桃蓁拿起自己的小本本,滔滔不绝,“望月阵法,取道平衡……旺火水激,朦胧雾气遮天蔽日,唯有汹汹烈火不息映红雾气,是以为红雾。” 她直视着羽融欣:“羽护法,我说的可对?” 青岚带头开始鼓掌:“对对对,这讲得我都听懂了。”他的掌声响亮但孤单,片刻,有了第二声。 稀稀拉拉的掌声逐渐变得密集,小鹌鹑们也开始大胆了起来。 “羽护法,以后您能不能也这样讲课,您平日里讲的太过高深我真的听不懂。” “是啊是啊,入门考核的时候只考了灵根,我还以为会从基础教起来着。” “我之前还以为是我自己的问题,没想到桃蓁讲完我竟然听懂了。” 羽融欣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都闹什么闹,一届三万弟子,难道要为了你们几个癸亥十的废物耽误所有人进度吗!” 废物们表面重新变成了鹌鹑,暗中却开始传递眼神,这护法,看上去也不怎么样嘛。 * 羽融欣一脚踹开了陈掌事的屋门:“陈家辉,你好大的胆子。” 陈掌事在外边躲了几日,今日也是悄默默地回天一学府,他以为自己谁都没有惊动,没成想刚一回来就被羽护法逮了个正着。 这人是在他府邸中安了眼睛吗? 陈掌事陪着笑:“羽护法,我胆子一向小得很,你是知道的。” 他外号可是陈兔子,说他胆子大简直是在侮辱他。 羽融欣径自坐在了主坐上:“入门考核那日,你胆大妄为故意将我支走,还不承认?我竟不知你是何时与凤家那丫头识得,竟如此大费周章就为保下她?” 她语带恶意:“陈家辉,你该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 陈掌事面色为之一肃:“羽护法还请自重!” 羽融欣完全不在乎陈掌事的气闷:“若非如此,我倒是不知道你还有什么原因会甘愿得罪凤族长老,以及,竟敢越过我私自做主。” 她一向与凤族交好,若是她当日知道此事,凤家丫头早就被凤厄领了回去,哪会搞到现在这步田地。 陈掌事气沉丹田声音震耳:“当然是为了胸中正义!” 他当日不畏惧渡劫期的凤厄,此时自然也不会畏惧渡劫期的羽融欣:“羽护法,你也是女子,难道你真的认为凤家丫头被凤族领去是好事?” 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