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献给凤主,说不定凤主一开恩,也能给我个资格让我去看旖月楼开楼之典。” 预演都那么惊艳了,在青灵城中人的口口相传之中,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哪怕是黑狐这样的没什么实力根本没资格去享受炉鼎的小喽啰,也在某些时刻想要倾家荡产去旖月楼尝试一次。 “你说一男一女,两个人?能具体形容一下吗?”凤舞忍不住倾身往前,那些人设、注意事项也都忘了,直到被身上捆着的绳子勒住才回过些神。 “我……我对未来一起相处的人有些好奇。”她胡乱地给自己解释着。 也许是凤舞一直表现得十分愚蠢,黑狐和柏瓯也没有什么怀疑。只不过他们的耐心也已经耗尽。 “问问问,你问题怎么这么多。你以为你去旖月楼是跟小姐妹玩乐去的吗?”黑狐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脚,又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衫,重新用麻袋将凤舞从头套到了脚。 他没有注意到此时的麻袋一角已经破了个小小的洞口,正好足够露出一只眼睛,悄悄注意着脚下的路。 此时凤舞手上的绳索早已变得松松垮垮,根本无力将她的双手束缚,一双手瞧瞧地扒上麻袋,将那小小的洞口固定在眼前。 她手中握着一张符咒,手心的汗微微浸湿了符咒的一角,让土黄色的符纸颜色变得深沉。 她之所以没有在刚才激活符咒趁机逃走,是想看看所谓凤主所谓旖月楼到底在哪里。 只不过,时机要掌握好。她不能等到这两个男的接触到旖月楼的人才行动,那肯定会让旖月楼的人发觉。万一让对方起了警惕之心,连夜带着人跑了,她哭都没地方哭去。 但又不敢太早,她对这个地方完全不熟悉,只给她一个泛泛的范围她肯定找不到具体的位置。 就算这些年天一道君的余威已经渐渐消散,但公然用炉鼎作为噱头的旖月楼肯定不可能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地面之上。 她需要知道那个位置。 麻袋外,黑狐和柏瓯两个人轻提气息,速度飞快地在隐蔽的街巷之中穿梭,时不时还要在人家屋顶借道,发出一闪即逝的些微脆响,留下房屋内玩耍的儿童一脸茫然。 路十分难记,凤舞紧张得双眼都不敢眨,不停地咽口水,手心汗同样越出越多。她将符咒用指尖捏住,生怕不断溢出的汗水破坏了符咒的作用。 所谓的旖月楼到底在哪里?凤舞不断地回忆着他们这两天路过的地方,判断着他们居住的地方、那个阴暗狭小的赌场、令人厌烦的烟花之地的位置,再结合这些位置推断青灵城中心所在,用尽自己毕生想象力去猜测若她是凤主,会把这样一个禁忌之地开得离青灵城中心多远。 若是想要以炉鼎为噱头,留住一些经常光顾的大主顾,距离必然不能让大主顾觉得麻烦。 什么样修为的人才会是旖月楼的大主顾?凤舞在心中回忆着凤族不同修为的族人平日里的行动速度细心推算,同时不断地计算他们现在已经离了多远。 她不知道这样是否准确,可她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再有一刻钟,只要再过一刻钟她就引爆手中这张符咒。 一刻钟之后,凤舞从乖巧卖身的少女转换成不愿堕落的独立女子,在麻袋里突然开始疯狂挣扎,双腿乱蹬,左拳用尽全力朝着黑狐后脑勺打去。 黑狐猝不及防将人摔在了地上。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手持长剑指着他的凤舞。那长剑一看就做工精良价值不菲,他甚至觉得别说是凤舞这种已经接触过修炼的人,就算是连灵气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普通人,若是准备充分都能够靠这样一把剑将他杀死。 只不过,需要的是准备充分加悄然暗杀。 黑狐心中一瞬间闪过千百个念头。 这人之前还真是个很有钱的大小姐,不需要灵力就能催动的储物物件那可珍惜得很,一会儿把人卖了之前他可以搞到。 诶不是,有这种东西难道不早点拿出来反抗吗? 不过这人看起来真的不会用剑好不好,就算这剑很不错,这小姑娘想这样正大光明的杀了他也根本不可能好不好。 虽然并不认为自己真的会遇到危局,但他的眼神还是严肃了起来。 黑狐在道上摸爬滚打多年,他又气又恼怒,甚至夹杂着嫉妒。就这种草包,凭什么有这样的好东西?有这样的好东西有逃脱的机会竟然完全不会用?! 他越想越气,手中暗沉的阴煞之气从掌心一点瞬间暴涨成人脑袋大小,只待他一挥手便能够将凤舞一整只手臂彻底溶解。 “小子,你平时听温柔,怎么今天这么暴躁?”笑吟吟的声音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敲在黑狐手臂上,敲散了暗沉的阴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