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被露天花园里的鸟叫声和小贩的叫卖声唤醒。飞出花园看着楼下形形色色的人移动着,有趁早出来遛狗的、有出来慢跑的、有在路边摆上早餐摊子的、有上早班赶路的打工人好一个热闹的早晨,一点都不输我在山上看到赶早的鸟群。
“小茉,早!”通向露天花园的拉门声响起,接着陈文星走到花园里抬头露出洁白的牙齿向我问好。
“文星,早!”我不太熟练的回应他。
他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冲里面的稽查:“稽查,看我们家小茉真聪明。她居然会说文星,早。这学习能力太强了。”
稽查小跑着出来冲着天上的我:“小茉,早!”
我回应:“嵇渣,早!”
“哈哈哈、哈哈哈。你是嵇渣,真渣哈哈哈!文星在旁边笑得直不起腰来。
稽查跑向我:“不是嵇渣、是稽查,是嵇~查,查。”在一片欢声笑语中大家出门了。
湖兰市第一人民法院内,陈文星站在证人席上回答对方律师提问。
“请你说出当天你真实看到的案发情况。”
“是。8月28日凌晨我在当班时发现海润大桥中段发现了肇事者蒋方弘他开jeep车撞向死者何海,将其撞倒在地并没有停下而是反复碾压至其死亡。我发现后立刻按喇叭然后下车出示证件上前制止。蒋方弘不但没有下车反而加大马力向我冲来,我一边躲避一边用对讲机呼唤就近的同事前来支援。如果不是后来的支援者及时赶来我可能也被他们撞死了。蒋方弘在他的同伙劝说下强拉上车逃走了,我们进行拦截但是没有成功。以上就是案发的全过程。”
“请问你确定看到的是蒋方弘反复碾压死者何海而不是其他的人实施碾压吗?”被告方律师问。
“是。”
“知道了。”转身对法官说:“请求传证我方证人萧明。我们也找到了当时在场的另一人证。”
陈文星心里微微一动,眉毛拧在了一起。
冯玉兰对着一个小白脸说:“你说你还有什么用这么小的一件事都没做成。”
当那小白脸走到光源内时才发现他居然就是在民宿内被陈文星逮住的那个人。他谄媚道:“嘿嘿嘿!对方毕竟是警察那可不是一般人。”
“你说还有别的人要杀陈文星?”
“是的。他亲口说的。我说兰不会是你姐夫找的人吧!”
“不可能。他就不是那样的人。”
“兰,那就别想了。让我带你飞一阵如何?嘿嘿嘿。”他将冯玉兰揽在怀里发出贱贱地笑声。
“对不起,我们失手了。”刘市长办公室里一个穿着条形衫的人低头对坐在沙发上的刘市长汇报道。
“知道了。你们找的那个人不是真的目击者吧!”刘市长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说。
“那里没有摄像头我们找个人说不是蒋方弘驾车还是有说服力。多数人说有这么个就是有这个人。毕竟谁能保证陈文星的话就一定是真实的而不是谎言呢?”
“别聪明反被聪明误。你去查一下蒋方弘有没有参加贩毒,他怎么能提供毒品给你们去陷害陈文星?那东西又不是食品有钱就能买到。肯定得涉及这个圈子才能弄到。这小子老是给我惹麻烦,都是被冯玉兰给惯的。”
叮叮叮,电话铃声响起,刘正庭接起电话。眉毛向上一挑五分钟后电话挂了。
刘正庭对条形衫一字一句地说:“你知道刚才的电话是谁打来的吗?”
条形衫僵硬的摇摇头又点头道:“是法庭那边有消息了?”
“还算你聪明。那边说判刑了。”刘正庭嘴角向下阴着脸说。
“怎么可能?人证咱也有,没人能说清楚谁的证词更可信。”
“但人家拿出了物证而且是真实的物证。被一个航拍爱好者拍到了全过程。这孩子真是被冯玉兰惯得没边了,自古慈母多败儿。你去忙,让那小子接受这次教训也好免得成年后惹出更大的事,那时再进去改造一不留神被阎王收了。”刘正庭揉着脑袋摆摆手让条形衫赶紧出去。
手机铃声又响起,他低头看了一眼号码骂了几句无奈的接听电话。
“别哭别哭好好说。”
“……”
“我和你说过要好好的管教他,你怎么做的?那么宠着他干什么?要不是你老公当年替我挡枪不幸走了,再加上你逝去的姐让我多关照你们两儿俩我都不想管。哪一次不是一出问题就来找我,我上次有没有和你说,你这样迟早要害死他。”刘正庭越说越气愤。
“……”
“是。你猜得不错那波人是我安排的但不是要杀他和你的目的一样只是要拖一拖他。你让他在里面老实待着,这边再找机会让他出来,你和他说叫他不要在里面嚣张不然被揍的日子多着呢。……好好我会找人在里面关照他,你放心怎么说也是我的外甥。”放下电话刘正庭换了一部电话拨出一连串号码。
“海哥,对不起省里不去了。真不能去有些事不是你能控制住的,我不贪也有人拉我下马到时候身不由己。我知道你找我扶我无非是我一个人没牵挂的缘故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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