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离本来不知道为什么有人把这种手段用到封不郁身上了。
看见这人的脸,顿时明了。夸一句貌比潘安也不为过,原来是一石二鸟嘛?
一边用妹妹陷害封不郁想让自己彻底厌弃,一边出现这么一个绝世美男子,若是自己色字当头又心存怜悯,这人岂不是稳稳当当的能爬到自己身边来。
倒是想得挺美。
“萧行舟,你来的早,你说说。”
不是想救人嘛,自己就给他个机会,看看他是想救哪个无辜之人。
萧行舟本来在旁边看了周家老二这做派一阵恶心,这时候突然听大长公主点自己。
他咋说?刚才他也看出来了,大长公主分明是想护着那个质子,直接给人伪造了不在场证明。
自己只能顺坡下驴。说出了自己在假山处听到的对话,并表示自己赶到时也并没有看到七皇子。
“想必是周家小姐不愿被逼着做这种事,自己一个人演了一场戏吧。”
【这小子还挺上道,编瞎话都不带眨眼的,只是这无辜之人怕不是封不郁,而是这周家小姐吧。】
司离还以为萧行舟是为了配合她才编了一段偷听的假话,并且以为他是为了救周家小姐。谁让萧行舟最后一句话也摆明了偏向她呢。
可真是天大的误会。
周家老二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计划就这样被戳破。愤恨的双眼盯着昔日的好友。
萧行舟从知道他惦记大长公主的那一刻起,也没打算再和他称兄道弟了,此刻一脸正义无所谓的站着并不看他。
“周御史。”
司离冷清的声音响起。
“微臣有罪,微臣御家不严,我真不知道这孽障有如此痴心妄想,更不知他们龌龊的计划,求大长公主殿下恕罪。”
司离看在萧行舟的面子上没为难那个庶女,只发落了他们,让大家散了。就匆忙回去找封不郁了。
想到刚刚封不郁那个样子,可别把她的乖乖老婆吓坏了。
推开无忧居里紧闭的房门。
没人。
再往内室进,换了一身衣裳的封不郁正跪在床边。
司离一看床上,好家伙,柳枝,戒尺,折扇摆了一排。
“你真对那个女的做什么了?”司离倒不是质问,只是疑惑。
没搞错的话自己是要来安慰人的吧,这是怎么个说法?
“阿郁犯错,请殿下责罚。殿下若是想用藤条或者鞭子也行,只是在‘家’我拿不出来。”
“请罚总得说说错在何处?”
“殿下先罚了我再说。”封不郁高举双手把头埋在胳膊里。
司离就注意到伸出来的手掌已经通红一片。
“你又自伤!?”
“没有...是...洗得太用力了。”
哦,司离明白了。
“你碰她了?哪只手?”
封不郁仍是不抬头,只把摊平的两只手掌改成交叠,左手托着,右手在上。
司离拿起戒尺,这玩意她还没试过呢,也不知这小子从哪找出来的。
高高的举起,轻轻的落下。
“罚完了。”
“殿下别这样。”
封不郁的脑袋终于抬起来,满脸的英勇就义。
“不是不打,你说清楚了,我才好量刑。”戒尺在他的手掌上点了点。
“她拽着我的衣裳不撒手,然后就...就开始脱...我就打了她一掌。我闭眼睛了!”
“没了?”这不挺乖的。
“我闭着眼...打歪了...打到了...”封不郁不好意思说,也不敢说。
“哦,所以你这狗爪子,摸别的女子X了?”
司离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封不郁的耳朵一下就红了。
“你耳朵红什么!”
本来司离没多生气,瞧见这一下红透的耳垂,突然觉得很不爽!
封不郁都要急哭了,他哪知道为什么红了,它它它,它就是红了自己也没办法啊。
司离举起戒尺就是几记重的,封不郁咬着牙硬生生挨下,根本不敢吱声。
打完司离突然想起从来都是自己主动,这家伙最主动不过抱住自己......
所以连自己的,他都不曾...好吧,忘了她的小质子是只纯情小兔子了,只是...没做过不代表没想过。
司离眯了眯眼,扔了手中的东西,挥开了床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坐下。
抓起某人高举的手就按了上去。
封不郁手正痛着,突然感觉自己的手好像摸到了热炭一般,烫得他瞳孔震惊,一下就使劲缩了回来。
这反应可太好玩了。
“走,回家,本宫要好好罚~你。”
片刻后,空间里,司离看了看自己月庄了的裙摆又看了看墙上的时钟。至于吗?要不还是把原来那玩意儿带上吧,要不她怕她好不容易找到的老婆在元宵佳节那天() 人亡。
只能说,一语成谶。不过日子不对。
腊八过后,除夕就一天天近了。
封不郁的规矩如今从三条变成了五条,第四条不能饮酒是上次入宫后加的。第五条自然就是不能和别的女子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