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义兴集团的其他高层我不知道,但这个周建军实在太苟了;没跟他打过交道,你根本想不到他有多贼。
就拿叫我做掉威利这件事来说,他从头到尾,没有明晃晃的教唆,只有暗喻,或者要求怎样一个结果;就算最后真的被警方控告,他也可以推说是犯罪者误解了他的意思。”
这是阳谋,韦继明虽然看穿了一切,但他依旧陷入进退两难的窘境,所以他不得不呼叫自己的联络人毕永铿。
“那也不一定是识破了你的身份,有没有可能是他打算重用你,不过在这之前想叫你交给投名状?”
毕永铿帮忙分享道。
“师哥,你什么意思啊,总不会真叫我去把莫威利做了吧?”
韦继明瞪大眼睛道。
“杀人肯定不行,但你又必须有自己的态度;你让我想想。”
毕永铿眯着眼睛思考起来。
“办法其实我也想到一个,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有点缺德;我也是一组的组长,手下也有不少人,杀莫威利其实不用我自己动手,周建军怎么暗示的我,我就怎么暗示下面的人,这年头想要上位的人有的是。”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韦继明打算当一回中间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