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止你太过分了!哇啊……你混蛋,呜呜呜……” 她哭得像个孩子,边哭边往客厅躲去。 虽然炸虫子被塞进嘴里只有一秒,但她还是被虐到了。 南笙现在感觉嘴里像是有千百条蚂蚁在爬一般,恐怖至极。 傅行止起身,慢悠悠地跟在她身后,语调慵懒又魅惑,“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人家跟你开玩笑的!”她躲在沙发后面,狠狠瞪他,气得跺脚。 “我这也是开玩笑的。”他优雅从容地在她对面的沙发坐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恼怒的模样。 “你这是真虫子!” “又没毒。” “你滚!!你不知道虫子有多恶心吗?”南笙崩溃极了。 “能恶心得过猪大肠没洗?”他皮笑肉不笑地扯着嘴角。 “……”南笙噎住。 冲动是魔鬼,早知道就不整他了。 现在自食其果,真是…… 造孽啊!! “都说那是骗你的,有洗的有洗的好吗!!”她气得大叫。 “还重要吗?”他慵懒轻哼。 洗没洗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被恶心了。 南笙,“怪我咯?谁叫你欺负我!” “谁叫你要扫我的兴。”他凉飕飕地瞥她一眼。 “谁叫你不肯说yaoyao是谁!”她哭着怼他,委屈又气愤。 “她是谁重要吗?” 从始至终,他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与她的崩溃恼怒大相径庭。 “当然重要!”她下意识叫道。 “哪点重要?”他问,锐利的目光射在她的脸上,表情讳莫如深。 “……” “嗯?” “反正就是很重要。”她答不上来,嘟嘴咕哝。 为什么这么介意这件事呢? yaoyao是谁或是他的谁,按理说跟她没有半毛钱关系,她有什么好介意的?又有什么资格去介意? 没有答案! 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 “吃醋了?” 他突然冒出一句。 南笙闻言一怔,心,漏跳了一拍。 吃……醋吗? 但她立马恢复如常,用袖子狠狠抹了把泪,挺直腰杆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似真似假地喊道:“傅行止,你是我老公,我吃醋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她说,我吃醋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傅行止被取悦了。 脸色缓和,唇角微勾,他向她勾食指,“过来。” “我不!”她反应强烈,戒备又警惕。 他再敢喂她吃虫子,她就吐给他看! “听话。”他哄她。 他温柔的声音有股魔力,总是能让她不由自主地忘记危险朝他靠近。 南笙知道自己没出息,可她管不住自己的腿。 刚走到他面前,就被他一把拽进了怀里。 “啊……” 她惊呼着坐在了他的腿上。 傅行止一手圈着小女人纤细的腰肢,一手将她散落在额前的发丝拨开,然后抽出纸巾,温柔地为她擦拭脸上的泪痕。 “傅薛两家是世交,她和盼盼是闺蜜。”他淡淡解释。 闺蜜? 难怪傅盼盼各种看她不顺眼。 南笙恍然大悟。 “那你呢?”咬了咬唇,她追问。 既然他主动解释,那她自然是要问清楚的。 “我什么?”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