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霍东阳骂道,剜了乔知与一眼。 乔知与一点不给他留面子,毫不客气地嗤笑,“你这是忘了当初抱着我哭——” “滚!” 霍东阳狠狠一个抱枕砸过去。 正中乔知与的脸,将他后面的话成功截断。 霍东阳转头看傅行止,“不过说真的,你俩到底怎么样了?” 傅行止默不啃声,心情很烦躁。 怎样了? 还能怎样? 照样把他当仇敌! “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你说说情况,也许我们可以给你出出主意。”霍东阳说。 傅行止重重叹了口气,放下酒杯,摇着头苦涩道:“咱俩情况不一样了。” “不都是追妻火葬场么,有啥不一样的?”乔知与不以为然。 傅行止往杯子里添酒,看着橙黄的酒液,声音嘶哑干涩,“珩珩的死,阿笙过不去,她说想要她原谅我,除非珩珩活过来!” 闻言,霍东阳和乔知与面面相觑。 “人死不能复生,她这是铁了心要跟你断啊!”霍东阳拍了拍兄弟的肩,默默为他掬一把同情之泪。 乔知与拍傅行止另一边肩膀,同情地劝道:“二爷,要不咱算了吧,天涯何处无芳——” “滚!!” 傅行止啐了乔知与一口。 站着说话不腰痛! 要是那么容易“算”,他还用得着这么痛苦? 爱已根深蒂固,想要连根拔起又谈何容易? 突然—— 呯! 包房的门被由外用力推开。 说曹操曹操就到! 南笙牵着初一进入包房。 “有时间吗?聊两句!” 南笙径直走到傅行止的面前,定定地看着他。 她的突然出现,让三个男人皆是一怔。 傅行止惊讶她竟会在此出现,还主动来找他。 而霍东阳和乔知与惊讶的是南笙牵着的小男孩。 这是哪来的孩子了? 看孩子这年龄…… 难道南笙当年是带球跑的吗? “有有有,当然有!” 霍东阳率先反应过来,忙不迭站起来就要给他们腾地儿,“那你们聊,我们——” “你们不用回避,我说两句就走。” 南笙却淡淡抢断,表示他们接下来要聊的他们可以免费听。 “傅行止,把徐导那部戏的小男二号让给我吧。”然后她直直看着傅行止,开门见山地说道。 傅行止心里刚刚泛起的一丝希冀和欢喜,瞬间熄灭。 “你来就是想谈这个?”他爱与恨不能地看着她,声音冷得像冰。 “不然呢?”她反问。 就他们现在这关系,除了公事还能有啥私事可聊吗? “免谈!”傅行止气结,脸沉如水。 “你把这个角色让给初一,当我欠你一个人情,行吗?”南笙耐着性子,将求人的态度贯彻到底。 “你连面都不想见我,我要你人情有何用?”他没好气,冷嗤一声。 “可以见。”她退步。 傅行止一愣,下意识问:“那你原谅我了?” “傅行止,做人不要得寸进尺!”南笙隐隐切齿,快要忍不住了。 “啧~我的头好痛……”他突然扶额喊疼。 本意是想让她态度对他软和点,哪知她转身就走。 “行,那我明天再找你!”她说,然后拉上初一就往外走,“一一,我们走。”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包房里三个男人默默看着南笙和初一消失在包房外。 “二爷,那是你儿子吗?!”乔知与问。 “不是!”傅行止没好气地喝道,然后拧眉不悦,“为什么你们都觉得那是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