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很美,但拍出来的照片嘛,就有些不尽如意
了。
拍了好几张后,姜沅转头去看日出,墨镜隔绝了刺目的光,太阳变得柔和很多,远处的雪山也变得更加雪白。
这种模糊的感觉,比看不见更难受。
模糊的都这么美丽,如果能看见,又该多漂亮?
陆席城又带她去了别的地方,米拉贝尔宫、修道院、博物馆,走着走着,姜沅渐渐地放松了下来。
她跟在陆席城身边,不用担心会像和林清然那样走丢,不管她怎么走,只要回头,陆席城就必定在她身后。
她拍了很多照片,希望等回去后,眼睛能看见了,再慢慢欣赏自己来过的这些地方。
要去的地方太多,她和陆席城逛了整整三天。
去山坡上看过日落,也去过草坪,也去过雪山地下,去看阿尔卑斯山。
姜沅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这种自由的感觉了。
三年来她都活在黑暗和压抑中,忘了外面的风是什么样,也忘了外面的天空是什么样。
而现在,她虽然看不清,但是在她心里,她已经全都看见了,仿佛父母还在世时,那样的无忧无虑。
风景能够治愈,原来是真的。
她看见前面有喷泉,立马跑过去摆pose,“陆先生,这里拍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