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这位先生是相亲认识的,听说促成我俩相亲的原因是我的师父和她的母亲是闺蜜的关系,某天在打麻将的时候一时兴起,聊起了关于孩子年纪以及成家的烂芝麻事情。然后一群长辈就在谈笑与搓麻将之间,将两个小辈的未来给敲定了。 其实一开始对于相亲我是拒绝的,年轻人对于相亲来说一般都不会喜欢,我以为那位即将与我相亲的长子也该是个叛逆而不拘一格的人。 没想到对方一口答应了,揍敌客家的长子都答应了,我若是拒绝了,会让师父难做的,和基裘阿姨也不好交代。 于是,我去了。 然后,成功了。 伊尔迷真人比照片上更好看,性格的话,怎么形容呢,我不讨厌。当时也是觉得可以交流下去,于是互相留下了联系方式,就这么保持着一天一次电话联络,一周见面一次的不成文约定,我和伊尔迷无风无浪地相处了三个月。 然后某天他就十分务实地掏出钻戒说结婚吧,当时在喝茶的我一口茶喷出去,我以为他会先说来交往吧。这都直接跳过所有程序,直奔结果而去了。当时我与他的谈话我也记得清清楚楚。 我:“不应该是先交往吗?”钻戒在灯光下好闪,我要眼花了。 伊尔迷:“我们不是交往三个月了么。” 我:“……哈?”那三个月不是暧昧期,原来是交往啊喂。 我愣神的这会儿,伊尔迷已经握住我的手,将戒指给套上来了,我表面淡然,内心已经激动成了球。伊尔迷说如果不喜欢这样的话,就把戒指丢了,我心情很微妙,哪有这样求婚的呢。 原以为自己以后会有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与性格嚣张或者热情的某男性闯荡天涯,环游世界,坑害众人。结果就因为一场相亲而开始了一段平淡如水的恋爱。稀里糊涂的三个月,我以为是暧昧,人家以为是交往,伊尔迷还不拐弯抹角,丢出戒指就把我捕捉了。 我少女时期所有与爱情的幻想都与伊尔迷是无关的,要说的话,他家的老三倒是挺符合要求。不知道是不是变化系的关系……全家除了老二,都宠着老三,这三爷常年不归家,在外面和基友浪,对于继承家业的事情一点都不关心。别家的豪门都在上演宅斗,争抢家产的事情,揍敌客家关于这方面却一点都不用担心。 伊尔迷今年三十了,我与他结婚也一年了,但因为事先觉得要不要孩子无所谓,我与他两个人依旧老夫老妻地相处着。其实和他不明不白三个月的时候,我就觉得我与他像老夫老妻了…… 我有着奶妈一样的能力,偶尔也会出去接任务,自己存点小私房钱,尽管伊尔迷每个月都会给我卡里打钱,但自己积攒出来的还是更有趣。 接了一个任务,收拾了行李,洗完澡穿着浴衣从浴室出来时就看到在床边换衣服的伊尔迷。 “回来了。”揉着湿漉漉的头发,我说了一声。 发现他换下来的衣服有血迹,还想着去吹头发的我折返了回去,走到他面前,问:“哪里受伤了吗?” “这里。” 并不急着换上居家服,伊尔迷指着自己线条凝练的腹部,绷起的肌肉上有一道快要凝固的血痕。 “稍等一下,我来处理,这次对手比往常的要厉害呢,这半年来还是第一次看到你受伤。” 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坐在铺上,我蹲在他身前开始使用能力,用发将力量凝聚在手中去治疗。在我如此专心治疗的时候,伊尔迷却摘掉了我脑袋上的浴帽,还带着水汽的长发披散下来,他的手指缓慢地没入我的发间,挠过头皮,剐蹭过耳畔,然后顺着脖子的线条来回摩挲。 “别闹,还再疗伤。”对于他的捣乱,我出声阻止。 换来的却是他更嚣张的做法,我在疗伤,他在撩我,还能正经? “这伤是西索留下的。” 作乱的手停了下来,他没有起伏的声音冷冷清清,只是在说到西索的时候,我有那么一丝不自然。 哎,我纯属尴尬躺枪。 西索,对,我年少时暗恋过他,然后告白被拒绝了,这没什么。问题在于,伊尔迷与西索的关系不普通,不是敌人,却也并非朋友,但若是其中一个有事了,另一个或多或少会去帮忙,或者说捣乱? 我是与伊尔迷结婚时才知道西索和他认识,只是在婚礼上,我与西索什么都没说,他笑,我也笑。 “你不是懒得和西索打架?”我没有抬头去看他的表情,只是专注地与伤口作斗争。 “他也受伤了,你会不会担心,比起在这里为我疗伤,更想去他身边吧。” “……” 这种八点档狗血爱情剧的情节我招架不住,虽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