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要不是侯爷给了小的一两银子撑起这小摊,小的一家老小怕是都饿死街头了,小的万不能收侯爷的钱。”
“胡说,摆摊做生意,谁来买,都要付钱,”侯平脸色严肃,从怀里掏出二三十文铜钱,“我也一样。”
他将铜钱丢到摊位上,见小摊主一副忐忑的模样,笑着补了一句:“你早些攒够钱,早些还我。”
早餐摊主一听,眼里顿时就有了光:“谢谢侯爷,小的一定努力。”
“侯爷,都包好了。”
“嗯。”
侯平带着早饭,来到捕衙。
“侯捕头早。”捕衙门口,两个差役正在说着什么。
“喏,早饭。”
“谢侯捕头。”
侯平看了一圈,问道:“袁承季呢?”
两差役闻言,脸色立即僵住,低着头,不敢说话。
“人呢?”
他们虽然要蹲守麦谷巷,但每日清晨会在捕衙会合,既是让身体小小休息一下,也是为了商量这一日的蹲守点。
“他...他......”两差役支支吾吾。
袁承季自昨日黄昏离去,就一直未回来。
但他们不敢说。
“这呢,这呢。”
就在这时,捕衙里面传来声音,只见一人提着裤腰带,慌慌张张跑来,手里还拿着粗糙草纸。
去干嘛了,不用多说。
侯平只是轻轻皱下眉,扔过去一份早餐:“懒人屎尿多。”
“嘿嘿,”袁承季接过早饭,讪讪笑道:“谢侯捕头!”
“行了,别给我整这些虚头巴脑的奉承话,给我把差事做好!”
“吃快点,抓紧时间去麦谷巷。”
侯平说完,提着两份早餐,转身就要走。
他们可以清晨捕衙集合,但不全能都离开麦谷巷,方啸还在蹲守,所以他要赶紧过去。
“侯捕头,方捕头回来了,在内堂。”袁承季嘴里塞着油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