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简直无比荒谬。
“那位真是越来越糊涂了,为了儿子,连女子上学都习以为常。”
“若是我们那代,一人一口唾沫都要淹得这些人无地自容了。哪像这些学子们,居然眼睛都不斜一下。”
“天子门生,自然尊崇那位的意志,那位处处优待女子早就有眉目了。我竟不知还能做到这份上!”
“妇人之仁罢了,如今需要的可不是守成之君,不是仁慈之君,而是大刀阔斧、锐意进取的君主。”
“那位无当年之勇,我等还是另投明主吧。”
此话一出,说话的人不约而同静了一下。
“你若说另投明主也可,却说那位无当年之勇,莫不是真忘了?”有人嘴角露出一丝嘲讽,此等窃国之贼,他不屑与之为伍。
那人讪讪,再不敢言。
“都小心些吧,某可不愿,这大昭被咱们的血染红。”
他们不敢做什么手脚,但嘴上说两句过过瘾也就算了。
当今陛下的登基之路,可是踏着尸山血海的。
圣上若是知道,只怕要抚掌大笑,愿这些人动的越多越好。
“如今三分天下,大昭最强盛,漠北和大楚似乎有联合之相,且排兵布阵,在我大昭边疆蠢蠢欲动。”
“所以那位在这等局势之下,还能满足儿子的愿望,究竟是晕了头,还是胸有成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