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正好看看其他世界的‘我’会记录什么。”白湮昼道,“最差就是找出摄像头,那玩意儿我不喜欢。”
他的态度总是这样,以玩乐的心态看待游戏,以复仇的眼光面对神明。
夜烬燃不想评价好坏,倒不如说是相处太久习惯了,不希望对方有所改变。如果白湮昼变成多维门里另一个“他”的样子,那一定是出了大事。
而且是会让世界变得破破烂烂的毁灭性灾害。
王鹤然将手搭在弟弟的肩膀上,表示自己会跟随队伍继续前进,只是需要一些协助。
事态还没危险到要放弃一名同伴的程度,就算王鹤然现在身负星之种,也没有人会主动提出要丢下她。
但真正愿意找机会拯救她的人,只有王爱民。
其余人大多是看客,为自己的利益在无限游戏中行动。人们在心中计较着得失,游戏的特质将他们的心灵塑造得更加理性且冷漠。
“那好,”王爱民率先站起来,顺便扶着姐姐,“向四号车厢出发吧!”
夜烬燃和白湮昼一前一后走向下一扇门,话都没说就双双步入四号车厢中。
王爱民要搀扶王鹤然,稍微慢了一点,但救人心切的他还是努力托着比自己更重的姐姐向前挪步。
猛虎下山的双腿在发抖,站起来的时候差点跌回到座位上,但看见同伴们都如此坚定,他似乎也找回了一丝勇气,艰难跟上队伍。
不一会儿,八人全部穿越门扉,列车紧急制动,在惯性下,几双手无助地在灰雾中寻找支撑物,狼狈地让身体保持平衡。
王爱民在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