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确定再瞧不见什么,才转过头来撇了撇嘴道:“什么叫约莫是她?除了她,还有谁能在御街骑马行走,那一群巡逻司全当睁眼瞎?”
这话说完,陈国公世子许茂典说话了:“奇怪!不是说云安郡主最近抱病在家吗?连澄朝回京,她都没现身,如今这匆匆忙忙的是要去做什么?”
“昨日云安郡主不就出门了吗?听说还在御街之上,同一个苗疆之人大打出手。”
“还有这事?快说快说!”
徐珲眼珠子一转,瞧了陆煦之一眼,摇头:“我可不说,被澄朝记恨上了,有得我受!你若真想知道,出门随便打听就能打听出来!”
说到这里,他转了话题,直接朝陆煦之挤挤眼睛:“澄朝啊......听说你这次回来,还没有见到云安郡主。”
“啧啧!看来你在云安郡主的心里的地位......还比不上一个落魄侯府的嫡女啊!”
陆煦之眉峰不动,静静看着他。其余人则是一头雾水:“什么情况?”
徐珲勾着唇笑:“瞧着她去的方向应该是宁国侯府。”
许茂典愣了下,跟着反应过来:“今儿确实是郑安伯同宁国侯府的大日子,不过她过去做什么?听说她与那个嫡女有些交情,难道是去添妆?可......可瞧着这副气势汹汹的模样,不太像是去添妆啊!”
说到这里,轻笑一声:“莫不是去抢亲?”
徐珲扑哧直接笑出声,嘴上虽然信誓旦旦,眼里却都是看好戏的表情:“珣信,你瞎说什么呢?陆澄朝在这里,谢嗣音是脑子发昏了吗?不要我们这京城第一美男子,跑去抢别人的亲?”
陆煦之淡淡瞥了他一眼,直接起身朝外走去。
徐珲丝毫不惧他的警告意味,嘴上叭叭的不停:“哎,澄朝?澄朝,你去做什么?”
等人瞧不见了,徐珲朝着众人眨眨眼,大笑一声:“走,瞧热闹去!”
宁国侯府许久没有这么热闹了,府门前的一整条街都铺上了满满当当的红绸。
前来道贺的宾客络绎不绝,宁国侯府的管家立在门口笑得合不拢嘴。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自远处传来,不过眨眼间就到了近前。众人闻声望去,看到马上的女子一愣,跟着纷纷避让。
来人速度丝毫不减,直接将马驾到了宁国侯府的门口,眼看就要踩伤管家,女人狠狠一勒缰绳,扬起的马蹄堪堪落于管家身前。
这一刻,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云安郡主,来给下马威了!
管家被吓了一跳,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身子下意识往后一缩,差点儿没有摔在地上。幸好身后的小厮稳稳扶住了他,等回过神来,管家连忙一边擦汗一边带着几分惶恐道:“郡主,您这么来了?”
谢嗣音翻身下马,清泠泠的眸子扫了他一眼,看着门内匆匆赶来的宁国侯,勾唇道:“怎么?宁国侯府同郑安伯结了亲,本郡主便来不得了?”
众人:嘶——敢说,还得是云安郡主。
第6章 见面
管家连忙擦汗:“郡郡郡主,这这这话怎么说的,您自然是能来啊!”
宁国侯走过来的步子一顿,跟着眼皮一跳,迎上前道:“听闻云安郡主近来身体抱恙,如今可大好了?”
谢嗣音甩手将马鞭扔到一旁的管家身上,泠泠的目光睇向宁国侯,笑道:“今日姮娥大喜,我便是再没好也好了。只是姮娥连如此大喜的事情,都不同我讲,可是同我生分了?”说着,大步就朝着府内走去。
宁国侯:?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有的情分,我怎么不知道。
听到这话,宁国侯下意识轻挪脚步,将人拦了下来。
谢嗣音停下脚步,又慢慢后退一步,似笑非笑的看着宁国侯:“怎么,宁国侯不欢迎本郡主?”说着,她偏头打量了一圈宾客,轻飘飘道:“还是,云安比不上这诸位贵客,不够资格登你宁国侯府的门槛?”
众人:......
才说这宁国侯同郑安伯结了亲,眼看要起势了。如今瞧着,竟不知何时得罪了云安郡主?
想到这里,众人攀迎宁国侯府的心思也淡了下去。
宁国侯的脸皮下意识一抽,连忙道:“郡主说的这是什么话?您能来侯府,是我们宁国侯府的荣幸。请!里面请。”
谢嗣音抬步就朝里走,一条长长的大红缂丝缎从门口一直通到中堂,廊下贴满了大红色的双喜字和彩缎。左右宾客往来如云,谈笑风生,可眼风却都不经意的扫过刚进来的两个人。
谢嗣音如何会让这些人瞧了热闹,面不改色地朝着后院走去。宁国侯跟在身侧,下意识想拦,但瞧瞧谢嗣音,再看看周围一众看热闹的宾客,心下暗呸了一声,干脆利落地招呼了一个小厮过来,低声吩咐了两句,才重新跟上谢嗣音的脚步。
一直走到后花园,宁国侯才快走两步,挡在谢嗣音的身前,拦下她:“郡主,迎亲队伍马上就要到了。姮娥得准备出门,怕是没有时间见您了。”
谢嗣音点点头,绕过他继续朝前走:“嗯,我知道。”
宁国侯深吸一口气:你知道,那你还朝里面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