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你,哪儿来的魔族的小杂种,胆敢跑到瀚海关来送死!”。
“你怎么就说我是魔族呢?是那块玉告诉你的吗?”小木指了指身后那块灵玉向士兵问道。
另有一红脸士兵提着一根儿臂粗细的铁链上前回应道:“小杂种,少废话,快快束手就擎!”
小木听得这两士兵出言不逊,言必杂种,怒气渐升,目光狡黠,手指两士兵,斥道:“小杂种你骂谁?”
“小杂种我骂你!”红脸士兵回了一句,突然意识到自己被小孩儿捉弄了,顿时恼羞成怒,挥起儿臂粗的铁链向小木头顶砸去。周围老百姓不约而同一声惊呼,众人均想:‘这士兵忒也狠心,尽然对一小孩儿下如此毒手!’。
红脸士兵一时气极,也未多想,一铁链砸下去,就感觉眼前一阵恍惚,定睛再看,却发现小孩儿已凭空消失,铁链重重砸在地上,溅起一缕尘灰。
大灰稍稍后撤了两步,用不善的眼神瞅着红脸士兵,蓄势待攻。
红脸士兵还未琢磨出怎么回事,就感觉双肩一沉,脖子一紧,尽有人骑到他脖子上。从前胸耷拉下来的穿着兽皮靴的双脚看,应该是哪从眼前消失的小孩儿。
红脸士兵惊怒,扔掉手中铁链,双手便向上抓去,不想被一双小手先行抓住了双手手腕。红脸士兵就感觉手腕似被烧红的铁钳夹住一般,一股炽热的巨力从手腕瞬时从身体两侧窜入脚底,顿时如遭雷击,目眦欲裂,呆立当场,欲动不能,喉中“咝咝”作响,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小木嘻笑道:“嗯!这个坐骑不错,比骑着大灰舒服多了!”大灰听得仔细,“哼哼”两声,翻了个白眼对小木的评价表示不服。红脸士兵也顿时明白小木是拿他与那只大狗比,气得红脸都变成了黑紫色,偏偏又动弹不得。
虬髯士兵惊骇于小木鬼魅般的身法,一阵愣神后,向其他士兵惊叫:“这是个妖孽,兄弟们,一起砍了他!”
大灰迅速靠近红脸士兵,虬髯士兵话落,一士兵向红脸士兵靠近,正欲挥刀刺向小刀,大灰已闪电般扑到近前,未及横刀阻挡,便补大灰扑倒在地。却听小木忙呼道:“大灰,别伤人性命!”
大灰听得呼唤,收敛钢牙,拳头大的爪子扫向士兵头颅,士兵便晕了过去。大灰不作停留,一道残影扑向下一个士兵,顷刻间六个士兵全部补大灰用爪子拍晕过去,只剩虬髯士兵彷徨的站在原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不知该进该退。
于此同时,城内马蹄声如闷雷,由远及近,奔出十余骑黑甲骑兵,延途百姓纷纷闪避一旁,骑兵队伍片刻间迅如奔雷般冲至小木近前,十余骑黑甲骑兵均黑盔罩面均看不清楚脸面,手握黑色长矛静立于小木一丈开外,森森然偌地狱骑士出世。
黑甲骑兵为首一人目射寒光扫视现场,冷冷的瞥了一眼正在瑟瑟发抖虬髯士兵后,森寒目光定格在骑于红脸士兵脖子上的小木。小木目光与这黑甲骑士首领目光一碰便激灵灵打一冷战,黑甲骑士首领目光幽森冰寒,似有千万冷箭射出直入人心。
黑甲骑士首领冷冷的瞅着小木,也不回头,森然问虬髯士兵:“怎么回事?”虬髯士兵认出知黑甲骑士首领是瀚海关城主府禁卫军副统领魏九龄,不知此时魏九龄带着禁卫军出城干什么。
见魏九龄询问于他,忙回道:“魏统领,前面这小崽子是魔族,我等本欲擒他,不料被他的恶犬所伤。”
“没用的废物!把你们的人挪到一边,别在这儿丢人现眼!”黑甲骑士首领魏九龄对虬髯士兵冷冷斥道。“是...是...。”虬髯士兵徨然回道,狠狠瞪了小木和大灰一眼,其余士兵也均都是轻伤,不妨碍行动,虬髯士兵连拉带扯,协助伤兵们撤到城门洞下。
“你......!”魏九龄抬手点指小木,阴恻恻地道。“太放肆了,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话落,魏九龄点指小木的手指弹射出两根白色光绳,如光蛇般分袭小木和大灰,小木和大灰反应不及,双双被光绳缠绕束缚。
小木则从红脸士兵头颈上跌落地面,红脸士兵恢复自由,活动活动僵硬的四肢,瞅了一眼躺倒在地的小木和黑骑统领一眼,觍颜低头匆匆离开现场。
“喂!黑熊瞎子,快放开我,不然小爷对你不客气!”小木边使劲挣扎边骂道,心中暗呼倒霉,出师未捷身先缚啊。大灰也冲着魏九龄呲牙狂吠,其状瞧着甚是狰狞恐怖。
魏九龄并不理会小木和大灰,从怀中取出一块黑色灵纹牌子递给身边一名黑甲骑士,吩咐道:“让守城士兵拿我灵谕牌把这魔族小孩儿送到我府中看押起来!”
黑甲骑士接过灵谕牌,抱拳应是,策马来到小木和大灰近前,俯身探臂,一手一个把小木和大灰拎了起来。
小木手刨脚蹬,大声嚷嚷放开他,但他越动,光绳光芒越炽,收缩越紧,小木不敢在动,嘴里叫嚷了几下便不再出声了,只是转着眼珠不知在琢磨什么。大灰瞅他不在作声也便停止了“汪汪”,也在转眼珠却什么也想不出来,所幸闭眼装死了事。
黑甲骑士并不理他,调转马头径直奔回到城门下,把小木和大灰往看守城门士兵前一丢,向为首虬髯士兵交待魏九龄的命令,虬髯士兵喏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