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停打喷嚏,咳嗽,还会起红疹子。”
老人背过脸,摸了摸那窝抹布似的小生命。凯瑟琳听见了呜呜的声音。
“你们总有各种理由。你这个我听了三遍了,不新鲜。还有人说可以买我这狗,可我一看她那尊贵的模样,就知道不会对它们好的——她只是一时兴起,想买个新奇玩意儿罢了。小姐,你也是,就算你不这么说,我也不会卖给你。我得为它们挑个比我还好的新主人。”
晚饭时,凯瑟琳将这事告诉了雷古勒斯。
雷古勒斯听完后总结:“所以,他明知道拖下去对谁都不是好事,却又总疑心买主会对小狗不好,迟迟不肯卖?”
“如果他能听懂他的狗在说什么,大概才会明白,他的留恋和宠爱是种自私,不过是害了它们。”
凯瑟琳说这句话时,眼睛正望向他。
他心口一震。她是否话中有话?不——他立刻让这想法夭折了——你又在疑神疑鬼,雷古勒斯,她只不过分享了一个有趣的事而已。
他把覆盆子酱递给她。“对了,坎贝尔先生的事有什么新进展吗?”
“结案了,”凯瑟琳挖出一小勺,抹在大列巴片面包上,“凶手是一个精神失常的麻瓜,因此没有留下明显的魔法痕迹。根据麻瓜保护法,威森加摩只能把凶手移交给麻瓜法庭,通过另一种渠道审判——当然,为了防止巫师的报复行为,我不能知道那个麻瓜的名字。”
“……你的意思是,一个有精神病的麻瓜用一把牛排刀杀了一个带着魔杖的巫